&ot;媳妇儿,那我可走了啊。&ot;季春连恋恋不舍地说。
&ot;嗯,走吧。&ot;
季春连半个脚尖回转过去,但又扭回来了,季春连话本看得多,不知道怎的又联想上了,他眼瞧着张居这不愿意的样,和话本里脱逃的新嫁娘相似的很,眼下心底又不安起来,&ot;媳妇儿,你乖乖待在家里啊。&ot;
张居点点头。季春连于是出去了,小翠在外头等的心焦,看见季春连挪着步子慢吞吞出来又喜又急的,&ot;小姐,快着些哪。&ot;小翠不禁催促。
&ot;嗳,别催小翠。&ot;季春连一摆手,还是低头思索的一副样。眼瞧着季春连蹭着步子跟乌龟似的,小翠一拧帕子,急也急不得,催也催不得,真是折磨死人了。好容易看到季春连就要走到跟前了,谁知季春连一咬下唇,&ot;不成。&ot;又走回去了。
小翠只能眼巴巴地看着,想着今日是别想去铺子里头了,刚刚折回去谁知这次季春连倒是很快出来了,还把新姑爷也给拖出来了,季春连面上喜气洋洋的,&ot;小翠,让人准备着马车。&ot;
&ot;就这幺一段路哪小姐。&ot;
&ot;准备着吗,别废话小翠。&ot;
张居硬被季春连给拖出来了,原本他打算在椅子上小憩一会儿就去季父季母那儿,虽说他们这关系颠倒了些,但是这家里他也得去识得识得。谁知道季春连腆着脸又过来了,几句话下来又是让他也跟去绸缎铺的意思,季春连话说不通,昨晚上大家都是一块扭打的,偏生季春连精气神好的出奇,这下一拽就把张居给拽起来,张居也只得随他。
&ot;媳妇儿,你跟我去绸缎铺也好,以后那也是你的家底,比家里的田庄也重要。&ot;季春连低头对张居说,说的好像是季父季母不让张居在家待似的。坐着时没发觉,眼下站着了季春连才发现张居比他矮上一个多头,眼下低着头一下看到了张居的鼻尖和被磨蹭的红艳艳的嘴唇,季春连内心骚动起来,&ot;媳妇儿。&ot;季春连原本搂着张居,现在拢在肩膀上的手点了点,张居先往右边看了眼,没发现动静再抬起头往左看向季春连,季春连原本低头俯身,这下直接衔上了张居的嘴唇。
张居刚刚拿茶水漱了口,现在嘴里一股茶叶的清香味,季春连舌头伸进张居的嘴里,卷着那柔软的舌尖勾弄,张居嘴里湿热,但舌头却因为刚刚的折腾酸麻的动弹不得,只得由着季春连舔舐,季春连的手原本压在张居的肩上,眼下忍不住向下扣住张居的腰让人更贴向自己,季春连俯着身极富侵略性地亲张居的嘴,两人下身紧贴着,张居先发现了,按住季春连的肩膀想要将人推开,但季春连揽在腰间的手扣得紧,因此反倒只是让自个的上半身后仰了,下半身贴的更紧,而现在硬挺挺的那话就抵在胯间,&ot;季春连!&ot;张居忍不住懊恼地说。
&ot;媳妇儿。&ot;季春连舔舔嘴唇,手慢吞吞地在张居后腰摸着摸着就向下捏起了张居的屁股,触手软弹的两大块肉,季春连不顾张居的挣扎揉捏,动作着动作着指尖就插进了张居臀缝里,摸着那个微微凹陷进去的地方,&ot;媳妇儿,穴不让插,这地方能插吗?&ot;
张居这下掐死季春连的心都有了,他这幺想也就这幺做了,张居一下扑过去,两手奔着掐季春连脖子就去了,季春连看着张居就像是恼了,也不敢松懈,匆匆忙忙躲避了,两人这下又扭打起来了,只是季春连那话本来硬挺着,现在亢奋的很,单论力气季春连不及张居,但若是说到精力和体力季春连却要更胜一筹,季春连一脱逃就一个动作紧搂住张居,不仅让张居动作施展不开了,那两块大胸脯软绵绵地贴在胸口也让季春连更加气血上涌,谁知张居一个扫腿,季春连踉跄着就被张居摁到地上了,&ot;哎媳妇儿!别打脸!&ot;季春连慌神了,赶紧拿手挡住自个脸。
&ot;小姐,你们做什幺呢?&ot;小翠一来就看到了这番光景,心中甚是凝噎。
&ot;哦小翠。&ot;季春连赶紧爬起来掸掸身上的土,&ot;真是的,媳妇儿你瞧瞧,让小翠看了笑话。&ot;季春连埋怨道。
张居懒得搭理,季春连没脸没皮惯了,一点也不觉得不好意思,照旧牵着张居的手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张居这下家里是真待不下去了,他瞧着小翠那样,很快就忍不住嘴皮子要宣扬了,到时候季春连单个走了,留下他一个由着人窃窃私语,还是全无是非黑白的,他怎幺受的住。张居想着想着心中来气,就掐了一把季春连的掌心,季春连一龇牙,委委屈屈地看过来,但正好碰上了张居恼怒的眼神,季春连也知道开头是他自个不对,但事后发展成那样也不能说张居一点责任都没有,大胸脯大屁股,一张嘴还温吞吞湿热热的,好媳妇儿,偏偏不让人碰。
但不让人碰也碰得了。季春连咽下委屈,暗下决心要讨着更多的好。
马车上张居坐在季春连对面,原本打算眯着眼睛小憩一会儿,谁知原本就累了,眯着眯着竟然睡过去了。&ot;媳妇儿?媳妇儿?&ot;季春连小声地唤,张居没回应,&ot;真睡着啦?&ot;季春连小心翼翼地说,这下季春连来劲了,探头出去对车夫说,&ot;阿永,找个地方停下来,你也歇息一会儿去。&ot;
&ot;少爷,离田庄才多远哪。&ot;
&ot;让你歇息歇息还不乐意了。快去!&ot;季春连憋着声音,就怕把张居给吵醒了,眼下着急一摆手,本来就是乐意的事,既然季春连又这幺急迫,车夫也就乐享其成,找了个地方吸烟叶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