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桑只得再分出几根藤蔓去缠绕极跌落的雌性,过程极度刺激,坐在地上的雌性们吓得丢了三魂七魄,频频磕头,“愿兽神大人与天地同寿,与我们同在!”
雄性们冷汗打湿了矫健的身躯,慌乱的捡起落地骨刀,神情凝重的腾空而起,紧紧握住骨刀掷向高空拼命挣扎着的魔鹫。
夏桑身躯抖得不像话,心里暗暗祈祷他们一定要命中啊,她快支撑不住了啊喂。
褚砚从跌落的魔鹫身上拔出长矛,看了一眼快要晕倒的夏桑,提起全身的力气腾空而起,手上的长矛狠狠插向魔鹫的脖颈,一击毙命。
看着从高空跌落的魔鹫,没有工具的兽人们一拥而上,利爪狠狠袭击着魔鹫脖子,不过片刻就断了气。
夏桑咬牙接住最后一个雌性安稳落地,彻底动不了了,这个时候,哪怕手无缚鸡之力的雌性也能把她杀死。
她看着惊魂未定的雌性们被家人们团团围住,亲亲抱抱举高高,喜极而泣,心里没来由的涌上一股羡慕。
褚砚收回长矛,捕捉到了她没来得及收回的落寞,无视众人目光,越过武泗和南时瑾,大步走向她,旁若无人的单膝跪地,公主抱着她起身,迈开大长腿,转身就走。
“族长!”
褚砚惊讶转身,对上一双哭红的眼睛。
眼前的雌性披散着金黄色的头,肚子上清晰可见两道青紫抓痕,兽皮裙用藤蔓松松垮垮栓在腰间,看着十分狼狈。
他对这个雌性有印象,是应家唯一的小雌性应云,神色柔和稍许:“有什么事吗?”
应云害怕的后退两步,声音低如蚊萤,“谢……谢谢族长大人的救命之恩!”
“这是我的责任,你要没什么事的话,就跟着家人回去吧!”
话落,便不再停留。
“族长!”
褚砚有些烦躁,“还有什么事吗?”
应云被褚砚不近人情的样子吓得脸色有些白,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小声道:“族长,我……我是被夏茵推了一把,才被魔鹫抓走的!”
褚砚蹙眉,他不是不知道夏茵的脾性,这两年,他处处纵容,现在居然胆大妄为到陷害珍贵雌性的地步。
低头看了眼怀中面色惨白的小人,眼中挣扎半晌,还是对所有在场的人吩咐了一句,“大家先集合!”
众人不明所以,但族长的命令大过天,他们什么也没说,背着受惊的雌性,一言不整齐有序的向集合地走去。
褚砚把夏桑小心翼翼放在了兽皮毯上,神色凝重的从石屋出来。
对上一双双疑惑的眼神,正色道:“我们雪狼族展到现在,对雌性向来宽容,只要不是特别出格的事,我们都愿意原谅,不会跟狼族、虎族他们一样糟蹋雌性,将犯了错的雌性送进臭不可闻的雌洞,一辈子为单身雄性服务至死。”
“但这不是纵容雌性犯错的理由!”
隐在人群中的夏茵面色苍白,目光死死盯着应云,双眼喷火,指甲深深陷入掌心,恨意如同毒药般在心底蔓延,该死的,竟敢跟族长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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