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针对眼下瘟病的药膳菜谱交给了城中的几个饭馆的掌柜。
忙碌完这些,已经是晚上了,便准备回府。
拐角河边处,松勤扶着娄钧,远远地看到穗岁的身影,在娄钧耳边说了有一句:“主子,属下先告退了。”
随即,他松开了扶着娄钧的手,脚步轻点离开了。
娄钧不明所以,头重脚轻的站在原地,正好碰上穗岁。
穗岁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走进闻到了一股酒气,定睛一看,惊讶道:“大公子,你怎么在这里?你喝酒了?”
在穗岁眼里,大公子一直都是端正儒雅、滴酒不沾,她从未见过他失态的样子。
“松勤侍卫怎么没跟在大公子的身边?”
穗岁看了一圈没有看到松勤和松莲的身影,她知道天黑之后孤男寡女单独相处不合规矩,虽然她已经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了,可不能连累大公子。
穗岁有些为难,再想到这河边危险,大公子帮助了自己那么多次,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醉酒的他独自站在河边,而自行回府。
“大公子,奴婢扶你回府。”
隔着衣袖,穗岁扶着娄钧慢慢地往王府的方向走。
回去的路上,娄钧走的很慢,穗岁以为他是醉的厉害,便慢慢地跟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扶着他。
“大公子今日喝酒,是有什么伤心的事情吗?”
娄钧扯着嘴角笑了笑,他喝酒是因为开心,娄缙不在,他终于可以和穗岁单独在府中相处了。这段时日,她的眼里只会看到他,想想都开心。
这么开心的事情,值得喝酒庆祝。
见娄钧没有说话,面上还带着喜色,穗岁更担心了。
到了王府,穗岁扶着他回了院子进了卧房,看了一圈儿竟是没有看到松莲和松勤,不禁疑惑:“这人都跑哪儿去了?刚才若是大公子失足掉进河里,可怎么办?”
说着,她给娄钧脱了鞋,扶着他在床上躺好,盖上被子,转身要离开的时候,手腕却是被人一把拽住。
娄钧声音暗哑,神色紧张地看着她,仿佛怕眼前的人下一秒就会消失。
他紧紧地盯着穗岁:“你去哪儿?”
我醉了,手上没有力气
穗岁轻轻地拉下他的手放在被子里,将被子盖好:“奴婢去给大公子熬醒酒汤,喝了会舒服些,不然胃会疼的。”
然而,娄钧将被子掀开,再次拽住了她,力道比刚才要大上许多:“不必了,你就坐在这儿陪我待一会儿。”
他不想喝醒酒汤,喝了醒酒汤她就要走了,难得她这样照顾自己。
他贪恋这一刻的温暖,贪恋穗岁在身边照顾自己的感觉,就算是胃疼疼的要死,他也不愿放她离开。
陪他待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