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一声巨响,大殿的门被撞开。外面传来军队的冲杀声,得意的魏琮立在大殿的中央,手中紧握着刚刚篡夺来的圣旨,脸上还挂着狂妄的笑容。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和弓弦响起,紧接着,一支箭如同流星般破空而来,直射魏琮手中的圣旨。魏琮一惊,反射性地松开了手,圣旨应声掉落在地。他的笑容瞬间凝固,目光投向大殿门口。
士兵从四面八方持刀剑戟,气势汹汹地将大殿和文武百官围在一处。
“奸臣魏琮,休得猖狂!”随着怒吼声,一个身穿铠甲的将军带着一队精兵闯入了大殿。他正是太子齐煊,他的出现仿佛一阵狂风,卷席而来,将大殿内的寂静与恐惧一扫而空。
文武百官们见状,纷纷惊呼,有的甚至跪地求饶,场面一片混乱。齐煊毫不迟疑,挥剑一指,大声喝道:“杀奸臣,清君侧!”
“来人啊,杀叛军!太子齐煊谋逆,格杀勿论。”魏琮声嘶力竭地喊叫。
他身后的士兵们齐声应诺,迅速分散开来,与展开了激烈的搏斗。魏琮的军队虽然人数众多,但面对齐煊训练有素的士兵,显得有些慌乱。刀光剑影之间,鲜血飞溅,惨叫声此起彼伏。
齐煊一马当先,直奔魏琮而去。魏琮见状,面色一变,立即命令左右护卫迎战。两方人在大殿的台阶上厮杀成一团,刀剑相交,火星四溅。齐煊一手挥剑,另一手持盾,身手矫健如猛虎,所到之处,叛军纷纷倒地。
魏琮不甘示弱,见军队处于颓势,亲自持剑迎战。他虽是文官出身,但在兵变中也练就了一身不错的武艺。
两人激战在一起,刀剑碰撞的声音在大殿内回响。魏琮的剑法凌厉,招招致命,但齐煊更胜一筹,他的每一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压得魏琮节节败退。
“魏琮,你这奸臣,今日就是你的死期!”齐煊怒喝一声,长剑猛然劈下,魏琮举剑格挡,却被震得虎口发麻,剑脱手。
魏琮慌张回头,“齐煊,你不要得意!我还有援军!”魏琮强忍住内心的恐惧,试图用言语扰乱齐煊的心神。但齐煊根本不为所动,眼中只有必胜的决心。
就在两人激战之际,魏琮的援军终于赶到。他们从大殿的侧门涌入,大喊着冲向齐煊的士兵。齐煊的部下顿时被分散开来,战局瞬间变得更加混乱。
然而齐煊丝毫不惧,反而越战越勇。他知道,若不在此刻击败魏琮,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猛然发力,将魏琮逼至墙角。魏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狠厉,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匕首,直刺齐煊的胸口。
齐煊眼疾手快,侧身躲过匕首,顺势一剑刺出,直中魏琮的肩膀。魏琮惨叫一声,鲜血喷涌而出,整个人跌坐在地,手中的匕首也滑落一旁。
“魏琮,你已无路可逃,束手就擒吧!”齐煊一步步逼近,剑锋直指魏琮的喉咙。
在大殿上,气氛紧张而肃穆,魏舒宁匆匆赶到,看到自己的夫君齐煊正怒气冲冲地站在殿中央,而她的父亲魏琮则被士兵押着,跪在地上,面色灰白。
魏舒宁深知事态的严重性,她深吸一口气,力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她快步上前,向齐煊行了一礼,然后声音坚定而清晰地说道:“快放人。”
见齐煊眸色未动,魏舒宁继续哀求道,“太子殿下,魏大人虽有罪,但他毕竟是我的父亲。您看在我们夫妻情分的份上,放他一条生路。”
齐煊的眼神冷厉,眉头紧锁,魏舒宁继续说道:“你这么做也不过是为了跟楚琰在一起。”
“我知道父亲所犯之罪不可饶恕,但只要您肯饶他一命,我愿意与您和离,从此不再打扰您的生活。”
大殿内众人屏息凝神,等待齐煊的决定。齐煊的手紧紧握着佩剑,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他深深地看了魏舒宁一眼,最终叹了口气,将佩剑收回鞘中,说道:“看在你我的情分上,今日我便饶他一命。但从此之后,我爹再无权位,不得再涉政事,好吗?”
“放过你爹?”齐煊语气放软,魏舒宁点头,眼中看到了希望。
“他不敢杀我,杀了我,满朝文武他掌控得了么……”魏琮依旧得意猖狂地笑。
说罢,齐煊手起剑落,一剑封喉,魏琮的笑声戛然而止,身体软软地倒在地上,双眼仍然睁得大大的,似乎还不敢相信自己会就此败亡。
随着魏琮的倒下,叛军士气大减,纷纷四散奔逃。齐煊的士兵们乘胜追击,不多时便将叛军彻底击溃。大殿内,血流成河,尸横遍野。
齐煊收剑入鞘,环顾四周,见文武百官们在士兵的保护下逐渐恢复了平静,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
夕阳如血,余晖透过大殿的窗棂洒在齐煊的身上,映照出他那伟岸的身影。
太子齐煊走向皇帝,他吓得缩在龙椅边,齐煊伸手整理了下他的衣冠,压迫的气场十足。而后,跪在他跟前,禀告道,“儿臣救驾来迟,让父皇受惊了。”
他的声音冷静而有力,仿佛一切都在掌控之中。领袖紧张地点点头,额头上的冷汗顺着脸颊滑落。齐煊站起身来,挥手示意让下人将领袖带回后殿休息。几名侍卫迅速上前,搀扶着颤抖的领袖离开。
魏舒宁看着这一幕,心中冰冷如铁。她从未见过如此决绝的齐煊,她的身体开始颤抖,泪水顺着脸颊滑落。她冲上前去,抓住齐煊的衣袖,声音嘶哑地质问道:“为什么?齐煊,为什么要这么做?”
齐煊没有回避魏舒宁的目光,他深深地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感,但很快又恢复了冷静。“这是我作为太子必须做的事情,”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大局为重。魏琮不死,必将祸国殃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