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永逸低下头,用棉签沾了沾,轻轻给他往膝盖处涂抹着。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用食指摩梭了下他伤口周围,把纱布放在上面用胶带缠好。
“我开车送你回家,你躺床上休息两天!”端木永逸斜眼瞅了下他内裤,感觉不是一般的大,心里有些震撼。
解东洋拿出来烟,点燃后猛抽了口,吐出烟圈。他说:“我还得跟我媳妇在一起呢,别使坏了,老子睡过的女人比你见过的都多!”
“我是为你好,你要是不休息,伤口老是走路摩擦,严重了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解东洋往烟灰缸里弹弹烟灰,望着他,端木永逸老实地坐在那里也不敢看他,如同小鸡在老鹰面前。
“好,听你的,但我警告你,别打苏心韵主意,要不然我让你在晚林待不下去!给你钥匙,开车吧!”解东洋说。
端木永逸坐在驾驶上,苏心韵打过来了,她说道:“永逸,东洋的膝盖受伤了,你开车送他回家吧,我明天去看他!”
“我也是这样想的,正要送他回去呢,让他躺两天吧,如果走路摩擦膝盖会严重的!”
解东洋夺过来电话说:“宝贝,你不跟我回家了?好狠心啊,我想你怎么办?”
“我刚到租的房子里,杨悦琦给我带了咸鸭蛋,明天给你送去!今天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哦!”
“我饿了咋办?可不想吃外卖,你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在家吗?”
“我的少爷,别撒娇了,我知道你家有保姆,明天一定去看你,就这了,拜拜!”苏心韵挂断了。
解东洋将电话丢给他说:“看到了没?我已经拿下你同桌了!用不了多久我就给她破处,等我喜提一血,肯定会告知你的!”
端木永逸咽了下口水,两手抓着方向盘在那里若有所思。
解东洋看着他笨笨的样子满脸蔑视,心里暗想:“这孩子就是白痴,竟然花那么大功夫追钟清颖!那种婊子用钱就能搞定,苏心韵这种尤物才是情场上最难追的天花板!小县城的孩子,还停留在看脸谈恋爱的阶段,没见过世面,身边放着宝竟然不要!”
端木永逸脑子一团麻,尤其是解东洋“喜提一血”的誓言,让他莫名地心里难受。
“你想啥了?开车啊!”
端木永逸回过神来,哦了声,看看他,忙打开发动机,小心翼翼开了起来。
解东洋手搭在玻璃窗上,看着他说:“真是个啥都不懂的小弟弟哦,也不知道苏心韵看上你什么了!”
“我做饭好吃!”端木永逸非常认真地对他说。
“所以你有当厨师的潜质,好好干吧,将来不当空少了,来我家给我和苏心韵做饭!”
端木永逸不好意思笑笑,车里一片沉默。
解东洋往后躺了躺,内裤隆起得更高了。他伸个懒腰问:“钟清颖忙啥了,也不跟你在一块,那娘们又到哪浪去了?”
端木永逸说:“她当了领导了,业务繁忙,我不能拖她后腿。今天早上做了好吃的送到她楼下,她还夸我了!”
“钟清颖不值得你这样做,她是那种你讨好她,她反而觉得你廉价没出息的女人!”解东洋摊开手说。
端木永逸一愣,脸色有些难看,他想了想没有吭声。解东洋一句话戳中了他的心口窝子,弄得他非常不安。
对方递过来一支烟说:“抽吗?”
“我不抽,谢谢!”
解东洋塞到嘴里点燃,手摸了摸他头说:“真没见过你这么乖的男人,你早晚被钟清颖给弄毁!”
端木永逸嘴唇动了动,他想维护钟清颖,可是又不敢得罪解东洋,只能可怜巴巴地开车。
车子来到水云别墅,解东洋正要下车,端木永逸说:“我问你,你是真心对苏心韵的吗?”
解东洋开着车门的手停住了,侧脸看着他说:“什么意思?”
“苏心韵毕竟是我同桌,而且还很单纯,这是她第一次谈恋爱,希望你不要伤害她!如果你对不起她,我不会放过你的!”端木永逸咬着牙,露出少有的凶狠。
解东洋嘴角一翘说:“我是情圣,还用你教?唯有爱和梦想不可辜负,我懂这个道理!我已经浪够了,娶个傻白甜回家,‘白天过日子,晚上日着过’,兄弟,羡慕我吧!”他下了车,砰关上了,看着哭丧着脸的端木永逸,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走了!”端木永逸说。
解东洋叼着烟,满脸痞帅,潇洒地弹了下烟灰,下身只穿了条内裤,看起来带点不羁的性感。
“慢走不送!”
端木永逸望了望那别墅,绿色的草坪上趴着一条孟加拉狗,白色的围墙透着富贵气息。
门口的保安站在台子上,笔挺地立着,穿着制服,戴着白手套。
端木永逸切实地感受到了什么叫阶级,什么叫贫富差距。
“心韵嫁给他确实能过上好日子!”想到这里,他反而释然了,无论如何,他都想看到同桌幸福。
次日,苏心韵来到解东洋家,手里还提着大包东西。
看见她来了,解东洋站起来,穿着条大裤衩,露出腹部肌肉。
“好了没?”她蹦跳着过来,将东西放下,主动搂住了他。
“快了!”他低下头和她互啃了起来。
就在这时,开门声响起,苏心韵忙后腿几步站在旁边。只见一男一女进来,男的方脸阔鼻,额头很高,颇带权威。女的成熟优雅,气质端庄,颇带贵妇相。
“爸、妈,你们怎么来了?”
苏心韵这才知道是他父母,男的叫谢丰源,女的叫梁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