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接触到姜闲的目光,却又下意识地闭上嘴,退开一步。
姜闲走到还开着的柜门前,将手中衣服塞进去,关上柜门。
荣少锦一愣。
姜闲转回身,定定地看着荣少锦。
荣少锦感觉心在怦怦狂跳,动了动嘴,却一时不知道是该先解释,还是先道歉,好像话都塞在了喉咙里。
姜闲目光往下扫一圈,再回到荣少锦脸上:“你知道我医术厉害。”
荣少锦呆呆点个头。
姜闲唇角微勾:“你敢往家里带人,我就能让你这辈子都使不出一点功夫。”
荣少锦气息一滞,心底却是涌上一阵狂喜——姜闲这还是头一回,如此明确地表达出对自己的独占心思。
他已经顾不上再去想别的,两步跨上前,抱住姜闲,低头用力吻住面前的双唇。
姜闲抬手环住荣少锦颈脖,使上的力气尤其大。
这个吻既缠绵又凶狠,两人仿佛在当中确认着什么。
直到胸口闷得疼痛,才终于不得不放开彼此,急促地吸取空气。
荣少锦环着姜闲腰的力道,好似要将他揉进身体中:“我的功夫,只会用在你身上。”
姜闲在荣少锦下唇咬一口:“那是自然,我教出来的东西,都是我的。”
荣少锦就像是被他在心头挠了一爪子,喉头猛然滚动,要再次噙住姜闲的唇。
姜闲却是微微偏头,凑到荣少锦耳边,往里送进灼烫的气息:“床,桌,还是……椅子?”
随着他的话,荣少锦不自觉地目光四扫,最后停在一处。
下一刻,荣少锦托起姜闲,迅速转身走几步,将他放在宽大的椅子里。
生辰
姜闲问荣少锦的是——床,桌,还是椅子。
荣少锦回答姜闲的是——先椅子,再桌子,最后床。
成婚八个月练出来的一身功夫,施展得淋漓尽致。
包括帮姜闲洗澡的熟练流程。
洗过一回,再换上新水重新泡一回。
荣少锦心满意足地搂着姜闲,下巴在他肩膀上的痕迹处蹭一蹭,笑着问:“成婚那时你留着一匣子图,我都参透了,要不要补一轮新功课。”
姜闲半眯着眼靠在他怀里,懒懒地回:“你当那种精品那么好找。那是江南最出名的南风馆所出,请的是江南最出名的艳本着者和画者,用的也是最新的雕版彩印技术,能出这么一套就不容易了。”
荣少锦听得疑惑:“你挑这么贵的买?”
哪怕他自己先前没经验,也能看得出来,姜闲属于“有点理论知识但不多,实践一点没有过”。
所以对于姜闲留的那一匣子避火图,他一直以为是姜闲在成婚前随便买的。而以姜闲以前的财力,应该不会选择贵的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