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礼依旧一动不动,甚至连身都翻一下。
就像是没听到她的声音一样。
南茉红唇轻抿。
脑海中不自觉的闪现过刚来时,季宴礼炙热的掌温和吐息。
其实那时候她就察觉出了季宴礼不太对劲。
虽然她是牙医,但因为临床需要,她对病人的体温等基本体征情况很敏锐。
季宴礼身体很好。
两人认识以来,她就只见季宴礼生过一次病。
但那一次也格外的严重。
偏偏季宴礼不是个老实的性子,不肯乖乖照医嘱吃药修养。
当时为了照顾季宴礼,她还请了几天假。
嘶哑的低咳声响起,唤回了南茉的思绪。
她看着无意识闷咳的人,指尖微微颤了颤。
南茉告诉自己。
她是医生。
就算今天遇到的是一个陌生的人生病,也会上前帮忙。
她绝非是因为在意季宴礼。
做好心理建设,南茉才抬脚走了过去。
离的近了,她才看清季宴礼脸红的厉害,唇却已经没了血色。
她心头微紧,俯身轻拍季宴礼的脸,试图唤醒他。
“季宴礼。”
“能听到我说话吗?醒醒。”
季宴礼早已经烧的意识不清了。
模糊中。
他感觉到脸上传来一阵冰凉细腻的触感。
仿佛沙漠中干涸的旅人遇到了水源,他毫不犹豫的抓住那抹冰凉,贴近,想要汲取更多,以缓解身上的高温。
南茉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反应不急,整个人跌入大床,落进他滚烫的怀中。
“季宴礼!”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