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皇上任都要经历改朝换代,以前的王朝已被覆灭,如今已是元号主宰。
今日上朝无非就是围绕几件事情,新朝更替,册立后宫,还萧华清白以及王朝余孽的去处。
很显然,前面几个萧君墨并不是很感兴趣,父亲的清白也已经被洗刷干净,唯一在意的便是如何处置应连城。
元号提议将应连城城门处死以儆效尤,让那群余孽不敢作乱。
元号的提议让底下的大臣几乎应声附和。
“不可。”萧君墨想也未想,反对道。
元号表情微皱:“为何?”
“王朝已灭,罪魁祸手是应天,应连城并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罪不及父母,祸不及妻儿。我与他一同长大,他的心性如何我最清楚。”
萧君墨的一番话让底下一群老臣互相看了一眼。
“东皇,你这一套说辞若是放在平常刑事案件可说的过去。可他是前朝余孽,放虎归山,你应当最清楚其中的后果!”
萧君墨之晓他心中最害怕的是什么,自己偷来的东西当然也怕别人再偷回去。
“前朝已被剿灭,如今我朝实力雄厚,害怕一个余孽?”萧君墨有些温怒。
“孤已经由你放走了前朝王后,再放其子,休想!”
元号说得决绝。
看着殿上两位君王争论不休,一名老臣出面协调道:“老臣斗胆提议。”
“说。”两位君王异口同声道。
“何不招安?”老臣名唤谢安国,与尚存息的老师颇有交情。
听到谢安国的建议,萧君墨的脸色缓和了许多。
一个建议立马分成了三对,一队人呼拥处死应连城,一队大臣呼拥招安,还有一小群人低头不敢吭声。
看着底下吵翻的大臣,元号指了指周柏松:“周爱卿,你可有好的法子?”
看着不说话的周柏松,元号特意点他。
“臣有一法,不知当说不当说。”
元号看了一眼萧君墨,语意深长:“朝堂就要讨论解决事情的,有什么当说不当说的,你说你的便是。”
周柏然随即便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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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暗的水牢里满是阴森寒冷,湿滑的墙壁上布满了青苔,空气中弥漫着满是锈味和腐烂的气息。
应连城被锁在牢里,他被混恶的臭水浸泡在中央,身上原本的伤口在浑浊不堪的环境里已经腐烂发臭。
元号皱着眉,鼻口捂着手帕走到应连城的牢门。
“将人给我提出来。”
西皇亲自来水牢,章越不敢不从。他一边将还在昏迷的应连城拉了出来,一边吩咐自己的亲信去找东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