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康家的基业不要了吗?你的世子之位不要了吗?
你想便宜那贱人的孩子吗?
殉情。
哈!当初你怎么不寻死觅活的跟我闹,说不愿意纳陈媛儿呢?
当初,你但凡闹一闹,我也不会逼迫于你。
也不会答应陈家,让陈媛儿进门。如今陈媛儿马上进门了,你又闹着要殉情。
你让娘怎么活啊!”
康夫人声声泣血,哭倒在康君梧腿边。
“娘,你别说了!”康君梧睁开猩红的眼睛。
“儿啊!你可想过,这京中世家林立,为何人家姑娘偏偏设计你。
你爹院中的娇姨娘,田姨娘是怎么来的,你都忘记了吗?
这老康家的毛病,左救一个右救一个。
有情又处处留情。
儿啊!悦薇的娘说的对,你配不上人家姑娘。”
康君梧浑身颤抖,缓缓闭上眼睛。
心口好像缺了一块。
呼呼的北风,从心入肺,四肢百骸冷的吓人。
他配不上她。
是啊!再也配不上了!
康夫人起身,屈膝行礼。“多谢王爷,多谢柳侧妃。
今日的恩情,我们康家记下了。”
柳眠眠回礼道:“夫人客气了!康世子至情至性乃是不可多得之人,是悦薇福薄。
请康世子节哀。
原是相思无解,唯有岁月可治愈。”
康夫人面露赞赏,柳家嫡女虽然年纪小,人却通透。
看着桌子上切开的人参,康夫人再一次行礼:
“多谢柳侧妃开解,马车就在外面,今日多有打扰!改日定登门道谢。”
“康夫人,请。”
康君梧被他娘装上马车,打包带走了。
同时带走的还有小魏太医。
……
谢凌渊把海棠她们撵出去。“眠眠,就寝吧!小魏太医说的对,岁岁年年亦年年,珍惜当下,不负时光清浅。
眠眠,来为夫给你拆头面。”谢凌渊勾勾手。
“你会吗?”柳眠眠心中忐忑。
会不会呢?必须会。
“会。”
一刻钟后…
两刻钟后…
半个时辰后…
谢凌渊打开寝殿的门,满脸挫败:“海棠…你进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