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成蹊当起了甩手掌柜,陶礼无奈只能翻出一个手提袋,把表全都装了进去。
……
晚上,他用手机拍下照片,挨个搜索这些手表的价格,显示的数字让他大吃一惊。
他知道言成蹊的表贵,可这也太离谱了。
言成蹊洗完澡,迫不及待地躺在舒适的床上,在病房虽然刺激,可到底不敢放开了弄,他每次都不能尽兴,早就憋得难受了。
如今回到自己的地盘,他摩拳擦掌正要好好施展一番,刚张开双臂把人搂进怀里,啪叽,一袋子沉甸甸的东西塞了过来。
“什么东西?”
言成蹊打开手提袋,却见陶礼正用看败家子的眼神看自己,那目光里多少带点贫下中农对老财主的鄙夷。
“以前一个人过日子不懂勤俭节约是美德,以后再也不买了。”
言成蹊立刻表态,深刻反省了自己奢侈浪费的不正之风。
陶礼又穷又抠,但穷得不卑不亢,抠得理直气壮,言成蹊这个有钱人在他面前经常感到自惭形秽,抬不起头来。
在言成蹊的积极认错下,陶礼半推半就地由着他脱光了衣服,不一会儿房间里就响起几声短促的轻哼……
陶礼额头上的纱布已经拆了,言成蹊不停地亲吻着那道缝了好几针的伤痕,好像多亲几下那里就能完好如初一般。
陶礼被言成蹊的举动弄得有些痒痒,忍不住笑出声,全身也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奇妙,让他心里涌起一股暖意。他抓住言成蹊的手,微笑着说:“别闹了,好痒。”
然而,言成蹊并没有停下来,他继续亲吻着陶礼的额头,眼神里满是关切和爱意。
……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洒在房间里,言成蹊躺在床上,脸上还带着一丝倦意。然而,陶礼却毫不留情地将他从床上拉起来,监督着他去上班。
言成蹊第一次如此憎恨工作。
他刚刚到达公司,许不凡的电话就打了进来。
“言哥,你没事儿吧?”
言成蹊简洁地回答道:“说正事儿。”
许不凡沉默片刻后,小心翼翼地问:“南城科技是不是要破产了?”
“陶老师一大早就找我,说让我帮忙把你的手表卖了,言哥,你要是缺钱别不好意思张嘴,我出去帮你借,咱不至于变卖家产……”
“闭嘴!”
“真的言哥,你的那些手表卖了太可惜,我手里还有几百万你先拿去用。”
“南城没破产,我也没事儿,那些手表我不想要了,你帮陶老师卖了吧!”言成蹊头疼道。
“都……都不要了?”许不凡震惊。
“嗯!”
“那你手腕上的疤……”
“无所谓,我已经不在意了,而且,陶老师也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