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老师真乖!”
陶礼一大把年纪听不了这个,“你别说这种话。”
“做也不让做,说又不能说,陶老师真霸道。”
言成蹊嘴里委屈,手上动作一点没停,摸得越来越起劲。
陶礼一直过着禁欲的生活,哪里受得了言成蹊这么撩拨。
他按住胸前乱动的手,开口问:“你这个手表不怕水吗?”
“防水的。”
陶礼盯着研究了半天,得出结论:“真高级!”
言成蹊低笑出声,“喜欢吗?我抽屉里还有好多,送给你。”
陶礼摇头,“不用,我戴浪费了这么好的表。”
“一块表而已,能被陶老师看上是它的荣幸。”
陶礼也有手表,只不过是以前的那种老式表,只能看时间,还不防水,他一般都是进山的时候戴。
“你很喜欢手表吗?”陶礼问,他发现言成蹊从没有把手表摘下来过。
“还好,我习惯了。”言成蹊回道,声音有些发冷。
陶礼却没有察觉到,仍旧研究他手腕上的那块表。
他摸了摸表盘,“可以摘下来给我看看吗?”
“不准碰!”
言成蹊猛地把陶礼的手甩开,他的力气很大,陶礼一时没有防备,整条胳膊都被甩出去,重重地磕在缸壁上。
“咚”得一声闷响,陶礼半边身子都麻了,紧接着便是铺天盖地的疼。
生理性的泪水夺眶而出,一流就再也停不下来。
言成蹊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忙伸手去摸陶离开的胳膊。
“陶老师,你没事儿吧?”
陶礼的手指还在不停地颤抖,他控制不住。
言成蹊变了脸色,“疼吗?你动动胳膊,看哪里疼?”
言成蹊慌乱地抱着陶礼离开浴缸,把人放到床上。
“没事儿的,我们去医院,不,我打救护车,你先起来穿衣服……”
“不用,我没事儿,应该没伤到骨头,一会儿就好了。”陶礼开口阻止他打电话。
“我不放心,还是去医院看看……”
“现在已经好多了。”
陶礼笑着动了动胳膊给他看。
言成蹊蹲在他的脚边,愧疚道:“对不起陶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不好,不应该去碰你的表。”
“不是的……”
言成蹊张口想要反驳,最终却什么都没说,只不断地重复“对不起”三个字。
最后陶礼还要反过来安慰他。
陶礼仍是笑着,可这回那笑意始终没有到达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