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守平皱起眉头,“真要我陪?算了吧,你现在脑子都不清醒,说的话不作数的。”
耶宝摇头,“我清醒,我知道,我的话作数。”
郎守平呆愣片刻,试探性地询问:“真的?要我陪?”
耶宝的尾巴在身后摇晃着,毛绒绒的耳朵也轻轻抖动一下。
郎守平的心里酥酥的,像是被白色大尾巴轻轻扫过,带起一阵酥痒难耐。
“耶宝,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郎守平问。
耶宝抱着郎守平的腰身,浑身软软的,没有力气,干脆扑到郎守平怀里,反正郎守平会稳稳地接住他。
“我知道。”耶宝用脸蹭蹭郎守平的胸膛,他觉得这样很舒服,他也愿意亲近郎守平。
郎守平长吐一口气,“你真的知道?”
“嗯。”耶宝点头。
毛绒的耳朵尖抖动一下,搔动着郎守平的下巴,郎守平闭上眼睛倒吸一口冷气。
他警告耶宝一句:“耶宝,你要想好。”
耶宝实在难受,郎守平一次又一次地询问,让他更加烦躁。
“想好了!”
郎守平点头,脑中那根理智的弦也断了。
他抱紧耶宝,似要把他塞进自己的骨肉之中,生生世世不分离。
“这是你自己要求的。”郎守平伸手握住耶宝的尾巴根。
“啊!”耶宝尖叫一声,浑身剧烈颤抖。
郎守平感受着掌心里的柔软,半蹲下来,扛起耶宝走进屋中。
门砰的一声关上,再次打开,是三日后。
郎守平打开门,看着院子灿烂的阳光和树荫,嘴角勾起一抹笑,难得舒心快乐。
他回头,看向床榻上的耶宝。
耶宝的耳朵和尾巴还没变成人形,懒洋洋地耷拉着,尾巴也贴在腿上,不再摇摆,浑身的红痕。
郎守平走过去,坐在床边,伸手抚摸着耶宝的耳朵。
“要出去晒晒太阳吗?今天的阳光很好。”
耶宝甩甩自己的脑袋,甩开郎守平的手,他瓮声瓮气地抱怨:“别碰我耳朵,疼。”
郎守平轻声笑笑,前两天咬多了,现在不让碰。
他又伸手去抓耶宝的尾巴,这里的毛发又多又厚,捏在掌心里跟捏一团厚实的棉花,很柔软,郎守平爱不释手。
他轻轻地捏捏耶宝的尾巴,耶宝立马睁开眼睛,翻身远离郎守平。
“不准捏!”耶宝抱着被子,凶巴巴地看着郎守平。
郎守平依旧笑着,“好好好,不捏。”
耶宝的手往后伸,摸摸自己的尾巴根,现在都还在发痛。
郎守平总喜欢拽着他的尾巴做,不是很疼,但长时间下来,尾巴根酸痛极了。
耶宝心里都快有阴影了。
“饿不饿?渴不渴?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郎守平耐心地询问。
耶宝摇摇头,“不用,我……好像感觉不到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