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由不得你。”刘总说,“你以为天鹅肉都到嘴边了,我会让天鹅飞走吗?”
“什么意思?”
“这茶你喝了得有十分钟了吧,我想药效快起了。”
“你……”
夏炽听得眉心紧蹙,抬脚踹开了门。
“刘总。”他晃晃手里的手机,“我录音了。”
他径直走进去把徐霁拉走,又说:“天承的吧,你们天承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无耻。”
刘总没吃到天鹅肉心里当然不爽,但他并没发作。因为对方是星耀一把手夏晴的宝贝弟弟,他没必要为了一个小作者和星耀作对。更何况他手里还有录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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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霁,你有没有现在可以照顾你的人?”夏炽见他脸色微微发红,知道是药效上来了,“或者我让元洛来照顾你?”
“别,算我求你。”徐霁的声音很低,“别让第四个人知道这事,行不行?”
“那……那我送你回家吧?”
“我家太远了。”徐霁晃晃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些,“带我去宾馆吧,我外套里有个灰色钱包,里面有钱和证件。”
“好。”夏炽答应下来,“可是我不认识路,不知道怎么出去。”
“我认识。”他有气无力地说。
夏炽按着他的话,带他出了火锅店。又就近找了家宾馆给他开了房。
前台给夏炽房卡的同时,还贴心地给了润滑剂和套,夏炽脸红了两秒,只接过了房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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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帮我在浴缸里放满冷水吧,谢谢。”徐霁强撑着,尽量让自己显得理智。
欲望和理智进行着无休止地拉扯,而满额的汗珠是欲望将占上风的预兆。
好热。
好想把衣服脱掉。
但是不行。
为什么不行?
不,我拜托你别在夏炽面前丢人。
不要失态,求你了别失态。
徐霁的内心自我拉扯了千百回。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陷进肉里——他想用痛感使自己保持清醒。
理智的最后一根弦濒临崩断,徐霁立刻跑到洗手台前用冷水冲了把脸。
“徐霁,水放好了。”
徐霁闻言抬头,说了声:“好”。
夏炽看着他微红的脸庞和因情欲而显得迷离的那双漂亮眼睛,想到了经雨露滋润的初放的红玫瑰,娇艳动人。
元洛说得没错,他的确很好看。
夏炽替他关上了门,磨砂的玻璃门勾勒出徐霁模糊的轮廓。他暗骂了自己句“混蛋”,却又忍不住开始在脑海里幻想徐霁在玻璃门之后的光洁躯体。
真是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