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一声直接掉落在脚边,直接惊扰到了前方的人。
“!!”
乔婉婉突然听到身后有动静。
神经一个紧绷。
糟糕!
有人回来了。
她一把推开怀中人,立马颠簸着麻痹的腿。
头也不回的跑离了火堆旁,麻溜的跳上了马车去。
睡觉!!!
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
看着乔姑娘离开了钟十,这才回到谢泽身边。
看到少爷还在昏迷不醒状态,静静地躺在地上。
心里有了一些怀疑:
他怀疑乔姑娘喜欢的人,是自家少爷…
对她看法如何?
大清早,
一只小鸟落在马车顶上,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将马车上的乔婉婉吵醒。
她慢慢睁开眼睛。
身边的春夏早已不见,身上还盖了一层薄薄的被子。
她揉着眼睛坐起来,舒服的伸了伸懒腰。
拿出铜镜,整理了一下自已的仪容仪表。
才整洁的走出马车里去。
刚从马车出来,
就看到昨晚病倒的谢泽,如今正好好的坐在轮椅上。
身边的钟十给他盖上厚厚的貂毛披风,问道:
“少爷,你感觉好点了吗?”
“嗯,我没事了。”
“少爷路上的药物已经没有了,路上估计应该需要半个月就能够回到谢府。
飞鸽传书很快就到老爷手上,老爷应该会先送药过来。
这些天,辛苦少爷挨一挨了。”
“…”
男人没有说话,
他对于有没有药,都无所谓。
反正解药也只是缓解疼痛作用,并不会根治。
他身上的毒,一样解不了。
因为他父亲不肯松手,放弃他这个实验对象。
只要他死不了,永远都是父亲的实验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