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后,他以短信的方式收到了晚心亭的地址。
站在机场出站口的晚心亭等来了一位主动停下的模范出租车,这类车型是以韩国高端品牌车型为主,提供拉开阶级差距的优质服务的出租车。
晚心亭上车后,司机便递给晚心亭一瓶苏打水,指尖颤抖地重新抚上方向盘,第一次迫于金钱和权势的压力做这样的事,司机分神到轻敲方向盘边缘:“小姐,这么晚从机场出来,久等了吧。”
“是。”晚心亭冷漠至极。
她从后视镜瞄到司机僵硬神色,开启瓶盖的剎那,系统就提醒晚心亭别喝,苏打水的气味不对劲,注射有迷药成分。
晚心亭微笑致谢,含了口在嘴里,淡漠的眼神远眺首尔纸醉金迷的夜景,开窗吹风,借着朝后视镜补妆涂唇蜜,扭头将苏打水吐进掌心的纸团。
随即,她在司机不停和她没话找话的过程中,“闭眼”昏迷了过去。
出租车停了下来。
晚心亭模模糊糊听见司机唤着社长的名字,点头哈腰地交谈。
很快,晚心亭的车门打开,她头靠在车门上,身形偏移要坠落下地,一只手扶住她的脑袋,将她揽着膝盖抱了起来,放置另一辆车内,来人不忘替她扣紧安全带,捋顺她浮在面孔前的青丝在耳畔。
他蒙上了她的双眼,滑过耳际时,控不住去揉捏耳廓和耳垂,伊始,动作温柔缱绻,像鱼水之欢后的温存怜爱,但很快无法抑制地凶猛,指腹搓弄耳垂的力道过重,耳骨被凌虐来去,仿佛要搓出血来。
来人静下心,用自己的左手捉捏右手离开,抱歉似的在晚心亭耳垂落下一吻。
从始至终,做事的人没有发出声音,他那张矜贵的脸冷漠寡欲,又透露夜色迷障的性感。
晚心亭换了辆车乘坐,抵达车库后,晚心亭又被抱起,听脚步沉闷的钝音。
这个人将她带去了密闭的场所。紧接着,晚心亭听到压泵的喷雾声,再之后,她被平放在一处金属台,双手双脚扣上了冰冷的金属环禁锢。
系统适时出来:【宿主,随时可以启用保护模式。】
晚心亭在脑海内的声音冷凌凌的似冰锥,“嗯,知道了。”
系统为确保万一提示:【那宿主小心哦。】
晚心亭说嗯。
系统明显感觉到晚心亭生气了。它噤若寒蝉,蹲在脏数据的角落瑟瑟发抖。
冰冷的金属触及晚心亭的肌肤,回来的男人剪掉了她的衣物,男人没有控制住,晚心亭听见耳畔传出类似狼狗的粗重喘息,急促而混乱,它是一只饿了很久从没吃过肉此刻对着美味垂涎的狗。
它一直盯着晚心亭。
晚心亭假装苏醒了,她只喝了一口苏打水,药效运作的时间很短。
她扭动手臂,给足了猎物掉落陷阱前的反应,她发现自己浑身冰凉赤裸,瑟缩起身躯,却没有办法蜷曲双腿和手臂,关节磨擦在金属台面,却没有颤抖。
一只手掌抚住她摇晃的脸蛋,掌心捏住她下颌,强势固定了下来,用猩红布满血丝的眼瞳盯看。
晚心亭能感受到那股灼热舔舐她身体的视线,她稍稍给到恶犬喷香的肉味,流露不安。
晚心亭“强装威慑”地冷声,“白宗俊,是你对么?”
没有人回答。
来人用掌心往下,摩挲晚心亭跳动的脉搏,他用金属尺标丈量晚心亭的每一寸肌肤。她太可爱了,肩头肌肤下渗出雪青色的血管,肤色莹白丰润,一看就富含软糯的脂肪,让他想用牙齿去戏弄搔刮,或者囫囵含进口腔舔吮。
他会把她弄得泛疼,止不住她嗓子里的娇哼,磨进他耳膜,让他心尖都为她发痒。
他冷漠的唇角微微上扬,笔挺服帖的西装下漂亮精悍的肌肉兴奋到颤抖。
晚心亭被捏开了颌骨,嘴唇被冰凉的金属圆球撬开,圆球表面色气地不停磨擦在她的唇瓣,压住她粉红的舌面,沾湿水液的棉球探索进里面,不留遗漏地擦拭完她嫩红的口腔,顺带观察她的口牙,一颗一颗数着牙齿。
晚心亭说不出来话。
白宗俊对藏品极致的满意,她的牙齿也像珠贝整齐,趋近完美。
获得她只需一通电话。
白宗俊得到了经常来塞壬岛度假朋友的帮助,他坐了朋友购买下航线的私人飞机,比晚心亭提前一步,回到首尔。
晚心亭做事情很慢,她悠悠走出机场,给足了他安排妥当的时间。
他穿着笔挺西服,气质出尘地站在车辆面前,接到了他迷人的宝贝。
目的已经完成,他避退以防出错随行的保镖,将晚心亭抱至他车辆上的那一刻。
白宗俊心脏紧缩到皱巴巴黏在一团,无由来的酥麻像灌满铅水的球,重得将他的神经拖拽进阴暗的地底,他浑身肌肉在接触到晚心亭肌肤的瞬间不停震颤,剧烈的兴奋和紧张将他的神经推向无法被大脑指挥的钝懒。
获得她就有如此兴奋么?
白宗俊质问自己。
心理上无解。
生理性的答案不可反驳。
就有那么兴奋。仿佛又被她按进水里,快死掉地在燃烧灵魂。
白宗俊坐上驾驶座,驱车回到他在首尔郊区的藏馆,期间他没有多看晚心亭一眼,甚至没有抚摸她,在她颈侧轻嗅她的味道,仿佛在不够郑重的场所歆享了他甜美的生日蛋糕,那是一种破坏完美的亵渎。
他很克制地在对待她。
他是个在无尽荒漠中行走的迷路者,火伞高张,他一直在太阳下罹受灼热的炙烤,没有希望。远处只有黄沙无际的地平线,偶然的一天,他看到了绿洲的水源,他怯生生靠近水源,用指腹轻柔抚过珍惜的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