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盛,你要做什么?!”这是一个□□,南允真根本无力挣脱。
“你知道的,”姜盛撕开了南允真的衣服,俯下了身。
整整一个白天,十二个小时,姜盛都没离开过铁笼。这一次,对于姜盛是无比的享受,但对于南允真,却是碾碎他全身的煎熬。
他被摆出了各种姿势对待,到最后,连哭泣都发不出声音。
姜盛跟疯了一样,不论南允真如何谩骂和哀求都不肯停下来。最后,床上被弄得凌乱不堪,被扔在床上的南允真失去了意识,再度陷入了昏迷。
姜盛离开了房间,没有锁上铁门。
房门外,一位口风很紧的私人医生已经待命一天了,姜盛挥了挥手,让医生进入了房间。
同样候在门外的姜明贤抬眼瞥了眼姜盛脖子上的抓痕,然后垂下了眼眸,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说!”姜盛命令道。
“十五年前,您刚掌舵的时候清理了商会积累的烂账,您得知南尚赫一家是被陷害后,就用一笔来历不明的黑账填补了南尚赫的欠款。”姜明贤缓缓道来:“当年,上任掌舵者李在元下台后被逼得走投无路,就纠集一部分手下四处讨债,所以南允真的父母很可能是被他逼死的。您后来亲手解决了李在元,所以说起来您不是南允真的仇人,而是他的恩人。”
姜盛只是嗯了一声。
姜明贤微微一怔,瞟了眼门口,问道:“所以您为何要这么对他呢?”
“就凭我对他的大恩大德,让他陪我玩玩怎么了?”姜盛斜眼看了过去,姜明贤立刻低下了头,不再言语。
待姜盛走远后,姜明贤才抬起了头,叹气道:“您要真的只打算玩玩儿,那我也就不问了”
调教
南允真醒来时,闻到了浓烈的药味,随即,看到了手背上的输液管。
身上很干爽,床单被子都焕然一新,南允真深深地吸了口气,没有立刻起身。
几分钟后,他坐起身拔掉了针管。
铁笼没锁,但脚踝上依然挂着铁链,铁链很长,足以让南允真在房间内以及隔壁卫生间活动自如。
南允真拖着沉重的铁链在屋里走着,很快确定了自己完全逃不出去。他来到了窗边,拉开了窗帘,看着窗外车水马龙,知道自己就算呼救也不会有人搭理,酒店是座牢笼,姜盛的金山更是一座牢笼,他不死,自己就没办法逃出他的手掌心。
南允真也没打算逃走,因为他要杀了姜盛!他深刻地意识到心急火燎地与姜盛刚正面,只会一败涂地,想要杀姜盛必须得改变策略,需要养精蓄锐,修养好身体后再寻找最佳的时机。
只要他还留我在身边,我就有很多机会杀了他!
身后传来了脚步声,南允真回头,就见一位酒店服务员推着餐车走了进来。服务员根本不敢抬头,她将丰盛的饭菜摆上餐桌后,便急忙推了出去。
虽然注射过葡萄糖,但一天没吃东西又被折磨了半天的南允真已经饿得受不了了,他连忙来到餐桌边准备掀开盖子,就听退到门口的女服务员惊呼道:“哎,先慢着。”
南允真疑惑地望了过去,女服务员连忙垂下头,小心翼翼地说道:“提醒您一下,先生说过会与您共进午餐,所以您还是等一等先生得好,别惹怒了先生。”说罢立刻关上了房门。
南允真盯着那几个香气四溢的餐盘,心里盘算着等有机会搞到毒药,一定得放盘子里毒死姜盛!
饿得前胸贴后背的他抱着抱枕在沙发上坐了快一个小时,脸色越来越阴沉,见姜盛走进来时,看向他的眼里仿佛能喷出火来。
姜盛微微一愣,笑道:“有事耽搁了不好意思,允真不用等我的。”
虚伪!南允真心里骂了一句,然后拖着铁链虚弱地走到桌边坐下,掀开盖子开始吃饭。
姜盛在一旁殷勤夹菜,南允真来者不拒,毕竟他真的快要饿死了。等吃得七分饱后,他才开始盘算,手里的这双竹筷子到底能不能刺穿姜盛的心脏。
不行,虽然吃饱了,但身体还很酸疼,使不上力气,出手速度完全达不到能超越姜盛的程度。
“允真呐,”姜盛笑着将南允真抱进了怀里,不理会他躲避的样子紧紧地圈住他的腰,蹭着他布满吻痕的脖子笑道:“给你这么近的距离,杀我啊。”
“姜盛你是不是有病!”即使这么近的距离,南允真也知道自己杀不了姜盛,只能骂道:“有种给我把枪!”
“好啊,”姜盛扭过南允真的脸,端详了许久才说道:“我会给我的美人儿准备一把适合杀掉我的手枪的。”
南允真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姜盛明明知道两人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还能如此儿戏,他到底是不把他的性命放在眼里,还是不把我放在眼里?
“我一定会杀你的!”南允真冷冷地说道:“我劝你最好不要掉以轻心,或者干脆就杀了我!”
“我怎么舍得杀你?”这句话,姜盛说得无比真诚。
“吃饱了吧?”姜盛将南允真抱了起来,走向铁笼,将他的金丝雀放了进去,然后开始脱衣服。
“你!你怎么能?”南允真欲哭无泪,骂道:“你不是昨天才做了一天吗?怎么又要来!”
“你不知道我已经中了你的毒吗?这次我会轻点,就一次,我尽量不弄疼你,但如果疼,”姜盛俯下身将手指插入了南允真口中,嘴角扯起了邪恶的笑:“这张嘴就不用忍了,但下面那张,就得给我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