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那他可以不做海鲜面。
许是我这几天的服务还算周到,他心情甚好,来到校门口即将把我放下车的时候还将我拉住,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说放假来接我回去。
……回去?
那可不能了。
按照校历原计划,本学期我还剩下两场考试,最后一场原本排在元旦假期的第一天,但原计划有变,有学生将学校霸占元旦假期考试的事闹上了热搜,上头明令整改,硬生生将本在元旦前能到来的假期延到了元旦后。
并且还不是晚一天两天,学校没有多余的老师能进行监考,这场考试足足延后一个周。
如此一来我整个元旦前后几天便都没有考试了。
我与秦照庭每天都有微信往来,每天早安午安晚安报到必不可少,除此以外也会说些日常生活的琐事。
他很轻易就能得知我考试延后的事。
考完倒数第二科那天上午的十点三十五分,秦照庭亲自给我打了电话。
我不知道他怎么来得这么准时,我十点半出的考场,收拾好东西还没走到电梯口便接到他的电话。
秦照庭让我晚上回家。
我是不太情愿的。
距离下一次考试还有十天,我势必要在他那儿待满起码八天。
这还是保守估计,不排除他当天放我回来考试又当天让我回去的情况。
更重要的是,回去要和他做那种事。
而我已经决心不再继续了。这实在令人痛苦。
我还没有想好怎么离开。
其实如果按照原计划考试,我元旦后便可以买张火车票跑到西藏或云南去,藏起来让他找不到。
可现在计划有变,我的计划要推迟了。
秦照庭那头还在等我的回答。
“我……我想在学校住。”我尝试抵抗一下。
秦照庭声音很冷:“原因。”
我想起上一次在图书馆门口接到他的电话,他让我去参与他和安夏二人的烟花晚会。
我说我不去,他也问我理由是什么。
看起来是要听我的解释,但无形中是在施压。
“没有原因,”我忽然就失去与秦照庭交流的耐心,“我就想在学校好好复习。”
说完不算完,我破天荒第一次挂了他的电话。
这实在冲动之举,但换个角度想,反正秦照庭也不会再当多久我的金主。
我何必事事都迁就他,照着他的意愿做。
其实从一开始,我就不必过于迁就他。
我本就不依附他而活,他给我的钱我也一分没动。
我之所以一开始答应他,不过是因为……
我喜欢他。
执念放不开是很正常的事,所以同意跟着他是毫无理智的心之所向。
而他现在还在包养我,我只有以前喜欢他。
不喜欢就没有执念,就可以不拖泥带水地离开。
何况他身边也有了他更喜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