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均嫌弃地往后仰仰。
“算了,还是两个月吧。”显然,沈菁是听到了。
“……”福利和快乐被长期剥夺的谢殊均冷冷地看向对面的人,面无表情地做了个口型“滚”。
见赵雪松在嘴前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后,才收回视线。
“菁菁,你说什么,刚跟你说完他们就走了。”谢殊均声音温和,眼睛都不眨地说瞎话,全然不顾对面赵雪松一脑门儿的问号。
“呵,你猜我信不信。”沈菁才不信他的鬼话,看了眼时间,“行了,不跟你说了,你赶快吃完饭还能休息会儿。”
饭还剩大半,谢殊均“嗯”了声,然后问道:“那你要不要来接我下班?”
“嗯?你是在诱惑我朝令夕改吗?”沈君主质问道。
谢美人非常坦然:“对,那你要来吗?”
他清润的声音放低了些,从听筒里直接钻进耳朵,她又回想起昨天夜里,他嘴唇摩挲着她的耳廓,一声声唤着她。
色令智昏。
沈菁脸热起来,那种酥麻和痒意如若他唇瓣和手掌抚过。被诱惑的人不知不觉中一步步走进猎人的圈套,无力抵抗也心甘情愿。
她听见自己声音娇软:“好。”
挂了电话,还有些迷迷糊糊,就听得一声:“呵。”
“……朝阳,你真不可爱。”沈菁将脸红心跳一收。
朝阳看着她,冷笑一声:“要不我们对个暗号吧,你们要说些闺房私话、干些闺房之乐的事情前给我打个招呼,我屏蔽及时点,这样可能能保持现在的可爱程度久一点。”
沈菁义正言辞:“你这是污蔑,你的不可爱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不待它反驳,又语重心长教导它:“阳阳,成熟的系统要学会自己清理文件,咱不该听不该看的就别听别看。”
它才不吃她这套,斜眼睨她:“清理垃圾那样吗?你终于意识到你们的言行给我带来多少废料了?”
她当然不承认:“别胡说,你这孩子就是牙尖。”
朝阳呵呵:“沈菁,你装疯卖傻的样子跟真的一样。”
“谢谢,过奖过奖。”
坐在熟悉的位置,她望着窗外,局限于这一方的视野,最上层仍是晴空万里碧空如洗,很美的天色,总让她怀疑是不是近来工厂都没营业了。
从一角展目,风景远比所在的一隅宽敞。那偶尔几只鸟儿飞过,消失在无边无垠的天空边际,生命总是朝向着自由。
沈菁目送鸟儿离去,心里有种淡淡的羡慕。
抿了口咖啡,目光投向街对面的行人。
“菁菁姐,初为人妻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吃不消?”蒋明悦跟她挤眉弄眼,前一句还算正常问候,后一句就不大正经了。
沈菁想了想,也不算太初为人妻吧,看似初初结婚,实则二婚,婚龄半年。至于吃不消,嗯……倒也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