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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况就是这样了。”
“。。。。。。”听着绮礼从assassin那里获知、并转述给自己的实时播报,坐在书房里的时臣沉默了,甚至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开始渐渐的混乱了起来。
若不是自己的从者saber就在旁边的话,现在的时臣肯定是没有那个功夫保持优雅了。
良久,时臣这才是回过味来,心情极为复杂的说道,“你是说。。。。。。那只猫举着一个男人螺旋升天,然后又以超音速摔了下来,把地面摔出来了个猫举着男人的形状的深坑?然后那只猫又用一根不知道哪来的木棒一棒子打趴下了一个从者?”
“是的。”
“然后那只猫用两只前爪跑赢了另一个从者的战车,甚至还能浮空前进然后回头将爪子放在脸旁边,对那个从者吐舌头嘲讽?之后又给自己挖了个坟头,主动被撞死后自己刚好掉进坟头里,甚至土也刚好盖了上去,还自动在坟头插了个木板做的墓碑?”
“对。。。。。。”
“最后那只猫还突然复活,用树枝和绳子组合在一起扔出去后,直接把那个从者的战车给打下来了?”
“就是这样。”
听着绮礼极为肯定的回应,时臣抿了一口红酒,看着酒杯里的波纹,这波纹简直和他的内心一样复杂,总结下来就一个词——离谱。
打从他出生到参加圣杯战争之前,他都没有一次性听到过这么多离谱的事情。
这些话如果不是出自他极为信赖的弟子绮礼之口的话,或许他只会一笑置之吧,但。。。。。。问题是,这全都是绮礼转述给他的,综上所述可知绮礼肯定是不会骗自己的,那么问题肯定就出在绮礼的从者身上了。
沉默了片刻后,时臣问道,“你的assassin是不是喝酒喝多了?”
第20章为了生存而战!
“关于这一点,应该是没有的。”听着时臣的话,绮礼还真就仔细的思考了一下,自己那个assassin偷喝自己珍藏的红酒的可能性。
最终的结果也很明确,不可能,先不说才把assassin召唤出来没多久,就光谈实际一点的圣杯战争的利益问题,根本就没有什么从者会摸鱼偷偷喝酒好吧。
再说了,自己的assassin可是日本本土的剑客冲田总司,单说口味就不会盯上自己喜好的洋酒。
而自己的师父时臣的话,虽然明面上没有说过,但绮礼很清楚时臣收藏的酒的眼光不大行,既然都不会偷喝自己收藏的酒了,那就更别提时臣的酒了。
时臣听到绮礼的回答,又稍微的郁闷了一下。
明明自己对这次圣杯战争的准备可以说是万无一失了,甚至都千方百计从两河流域得到了上古时代第一张蛇蜕,已经是稳赢的局面了,但为什么不管是自己和弟子的英灵召唤也好、情报的收集也罢,全都掉链子了呢?
首先,时臣非常的确定各种掉链子肯定不是自己的锅,一定是这次圣杯战争又出了什么岔子。
以至于,时臣都开始考虑要不干脆摆烂了,直接放弃这次圣杯战争,转而为后代准备第五次圣杯战争得了。
但稍微一纠结,时臣就果断的选择继续圣杯战争,万一赢了呢?
“怎么样?需要我让assassin去偷袭rider吗?”见时臣沉默不语,绮礼又提出了一个建议,“如果是现在的话,或许能够一句使rider淘汰。”
时臣闻言,眼神中透露出了极度浓烈的怀疑,这个不信任不是针对绮礼的,他对绮礼那可是相当的信任。
这主要针对的其实是绮礼的从者,那个assassin甚至都不大会气息遮断,要她去偷袭rider怕不是一个不小心生命维持装置坏了,直接一波病弱发作,华丽的送上人头一枚哦。
这样一来,自己在圣杯战争的优势就趋近于无了,这可不行,绝对不行。
“。。。。。。不用了,assassin的任务依旧是侦察。。。。。。尽量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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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另一边,白宋又把汤姆给缠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因为已经到市区了。
比起白天倒是好多了,至少夜晚比较的冷,把汤姆当成个韦伯倒也不焖,相反,还挺暖和的。
说句实话,汤姆不动躺着睡觉的时候倒还好,但若是一旦动起来了的话,就会很明显的发现它和一般的猫猫真的一点都不一样。
首先就是它的脸,先别说动作完全不是普通猫能够做出来的,就单单看一下它那极度丰富,乃至于已经可以说是多到夸张的面部表情,就能够发现此猫与众不同。
一般的猫咪也就狰狞、委屈、面谈这几种基础表情,至于汤姆?白宋都不知道有多少种表情。
甚至可以非常确切的说,单论面部表情,汤姆就是猫猫界的金凯瑞!
然后再就是汤姆的行动逻辑了,有的时候可能是四足走路,但就白宋的观察来看,貌似汤姆特别不喜欢一直四足着地走路,基本上都是白宋就算要求了装得像个正常猫,但汤姆还是走着走着就两足行动了。
其中,在并排前进的时候听白宋说话的情况,汤姆则是几乎必定会站起身来,或许是嫌四足行动太矮了,听自己说话费劲?
这一点白宋还不太确定,还有待观察,不过大概也就是这么一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