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掌在她曲线游走,不轻不重捻扯着她的茱萸。尽管楚若婷不想给予反应,但身体却被吻得酥酥软软。她感觉到腿间春水湿透,眸中闪动着屈辱的恨意,“谢溯星,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
谢溯星闻言,浑身肌肉都僵硬了一瞬。
他没说话,张口含住粉嫩的乳珠吮吸,把两边都吸得水水发亮。左手掐她腰,右掌去揉着她的花户,修剪干净的手指缓缓拨开两瓣花唇,指腹不停按揉着上面凸起的小花核,不过片刻,晶莹湿润的春水便沾了他满满一手。
楚若婷脸憋通红,不受控制地被他撩拨地轻轻喘息。
谢溯星见差不多了,扶着早已动情的硬翘粗硕阳物,抵住湿淋淋的花缝。
他没有立刻进去,而是又仔细看了楚若婷一眼,软了语气,“……你别生气。”
楚若婷怎幺可能不生气。
但她身体动情,恼怒的瞪视便成了媚眼如丝。
谢溯星被她这幅样子瞧着,情欲又胀大了一圈,他不再忍耐,借着滑腻的水液,抵住花穴口,缓缓将硕大的龟头挤进她甬道。
“唔。”被久违的温暖紧致四面八方的包裹,谢溯星闷闷一哼。
终于,他又进入了她。
楚若婷被他灼热的阳物填满,又是生气又是愤怒,更窘迫身子敏感的反应。她知道逃不了,只能放宽心态,尽量容纳他的侵入。
谢溯星那地方好像比十年前更粗壮了,把她狭窄地花穴塞得满满当当,裹着黏腻滑滑的爱液,一下又一下抽送。楚若婷能感觉到他的龟头在甬道中进进出出,将甬道中的嫩肉皱褶磨蹭,激得她下腹酸痒难耐。
谢溯星呼吸粗重,腰上发力,猛地捣弄着那销魂的蜜穴。他恨不能将楚若婷撞碎,每一下都凶悍到了骨子里。
花唇被碾磨的充血肿胀,交合的爱液,顺着楚若婷雪白的股缝打湿床单。
她怒中带媚,谢溯星不敢多看。只搂着她,用阳物狠狠撞击刺激她的花心。
情潮铺天盖地,楚若婷眼神渐渐迷离,丰乳上下摇晃,被谢溯星一把掌在手心。涨紫的粗长在她粉嫩的穴口交合,每一次抽插都让湿漉漉的花瓣牵扯出媚肉,白沫四溅。
谢溯星复上她身体,衔住她的唇亲吻啜吸,小腹猛压着她的私处,深深律撞。
他像只饿犬疯狂掠夺。楚若婷不能动,传来的快感便愈发清晰,舒爽自花蕊摧枯拉朽地弥漫全身,让她忍不住张嘴呻吟,春水潮喷横流,哆哆嗦嗦地达到巅峰。
“谢溯星,你……你……”
楚若婷想骂他都词穷。
谢溯星拥搂着她,喘息厉害,胡乱地吻她的脸颊、耳垂。他马尾垂下的发梢,扫到楚若婷的颈窝,让她觉得刺刺痒痒,连带着花穴深处也产生了痒意。
谢溯星极快地抽磨着她,甬道里的春水被他越捣越多。囊袋拍打着交合处,啪啪作响。他扬起头,双手不停揉弄着楚若婷的双乳,失去节奏地用力猛撞。好似浑身血液都在沸腾,爽意顺着下腹涌上天灵盖,控制不出地低吼着射了出来。
欢爱的时间不长,谢溯星沉浸在余韵里,已经满足了。
至少,此刻他将她私有。
“……我十年没欢爱过了,有些快。”谢溯星忍着窘意,与她同枕,擡手将她汗湿的发拨到耳后,“你舒服吗?”
楚若婷无声喘息,不知他怎幺有脸问。
身体的敏感反应当然不会让她觉得难受,但这样被强迫,楚若婷无论如何也不会高兴。
“谢溯星,你是真的不怕死。”
她冷着脸道。
谢溯星低笑了两声。他看着她,黑黝黝的眸光里闪烁着未明的情绪。
“楚若婷,你知道吗,林霄风杀谢氏全族。”
“因为浮光界流传谢氏找到了一条灵矿。灵矿中不仅有取之不尽的灵石,还有大量前人留下的宝藏。”
“他们说,那张藏宝图在我身上。”
楚若婷不知他忽然提起这件事是什幺意思。
谢溯星抽离她的身体,细心将她身下泥泞的体液清理干净,强颜欢笑地说:“可是,没有藏宝图……甚至,没有灵矿!”
都是谣言。
御兽宗楚新盛编造出来的谣言。
楚新盛好色,六年前看中了谢氏族里的一个小姑娘。小姑娘不愿去他府里做妾,两方由此生出龉龃。后来又发生了一些摩擦,谢、楚势同水火。楚新盛编造出谢家挖出灵矿的谣言,惹来三大世家针对。东苏林霄风先下手为强,用“灵矿里有林氏传承”的名义,捉拿谢氏全族,逼其交出藏宝图。他独自逃出,拼命修炼,屠了御兽宗一半弟子,割下了楚新盛的头颅……还没等他修为臻化,林霄风便灭了谢氏全族。
故事惨烈,但谢溯星讲述的语气十分平静。
楚若婷久久失言。
这一世,真的许多事都不一样了。
谢溯星爱怜地摸了摸楚若婷的脸,“如果这次没遇见你,我现在应该在东苏,找林霄风决一死战了。”
楚若婷心念微动,脸色依旧冰冷:“林霄风是什幺修为,你是什幺修为?你去找他,是送死。”
“我知道。”
谢溯星笑容苦涩,“父母、堂兄……他们都死了,我独自苟且偷生,又有何意义?”
得知谢氏族人惨死,他所过的每一天都是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