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应扬捻捻下巴:“有耳闻,禁花。未到成熟时,并无危险,所以很适合截下来做装饰?”
怀寒得意起来:“嗯,要不是我聪明,开了灵性,早就成花干了。”
再度入夜了,淡香萦绕。
越应扬嗅了嗅,道:“那你该做妖。我听闻,这花害死过神仙妖人。”
“那又不是我做的!”怀寒据理力争,绞着被子蹬腿,“一花做事一花当,我就没害过人。”
“那你害过谁?”
也许真是害过谁吧,怀寒心虚了,不再看越应扬。
“……”怀寒语塞,跟妖王招招手,“上塌来,我教你做弟弟。”
妖城一隅,须臾安稳。
越应扬把怀寒往里一推,也上了塌。摇身一变,便只剩大敞的里衣了,近乎仅能蔽该蔽的体。
“嚯……”怀寒惊呼,如此近的距离欣赏妖王的身姿,大饱眼福。
“很好看?”越应扬不大在乎,侧肘支着头,俊健身体展露无遗。
“哇,哇。”怀寒凝着那雄圆胸肌、如刻腹肌、硬挺双腿,先斩后奏摸上去,“我能摸摸不?”
越应扬垂目:“……”发丝尽落下,搭在怀寒手上。
这胸膛!好劲!好爽!好弹!
怀寒的手乱搓起来,像小动物扒拉食物一般,一时兴致来了,脸都快贴上,就差咬上去了。
他口无遮拦道:“妖王殿下,我好像懂了凡俗之欲。”
“什么?”越应扬早就蹙眉,不满怀寒这番动作,压住怀寒的手,“说说。”
“你再让我摸摸,再摸摸。”怀寒上头了,笑嘻嘻几番措辞,“就是,越应扬,你胸比我见过的女仙还大,怎么回事?”
人家那是胸肌健壮,硬生生被形容地很糟糕。
……
此言一出,怀寒也觉得不对味。
越应扬已动手,起身给他按到了枕上,语气危险道:“你说什么?重复。”
“我。”怀寒强行临危不乱,怂笑道,“你胸那么大,是不是就想勾……不是,我这种男仙就被勾……不是……”
还是乱了,作死般的语无伦次。
可他没料到,妖王竟也反骚了一嘴。
越应扬咬住怀寒的头发,缓缓道:“你那么香,是不是就想勾引我?”
“……”怀寒还认真思索片刻,试着拽拽救发丝,“要这么说,我勾引的人多了去了。”
“那你是不是不守妇道?”越应扬追问。
“……”怀寒张目结舌,狠狠去捏人家脸,“越应扬,你怎会是这种妖王!”
越应扬:“夫君白喊了?这样对我讲话。”
怀寒:“你变了,我威严的妖王哪去了?”
“不见了,我是弟弟。”越应扬理直气壮。
怀寒敛目思索。哦?该不会是那个雪窟里的小鹰王附体了吧?
他就抱着越应扬的脑袋,往怀里一搂,一只手把那硬朗身段捏来拿去,缓缓拍着:“乖,乖,你变矮一点。缩身轻骨对你来说,很轻易吧?”
太大只了,照顾起来怪怪的。
越应扬还真就变了,瞬间缩水一圈,面容青俏不少,是个冷面小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