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狐疑的眼神上下打量着遥清,似是见到了什幺不得了的东西。
但男子克制住了内心的波澜,随即将那盒子扔在桌上。
“这是西洲禁香,早就买不着了。”
禁香?
遥清背后竟出了一身冷汗。
她从包裹里又掏出几两沉甸甸的金子,摆在他面前。
“这些都可以是你的,若是如实告知我这香为何是禁香,明日就会有百两黄金送入彼岸阁。”
百两黄金?除了红墙里的那些人…这些钱可是断然没人可拿的出手的。
男子睨着面前一身黑袍的女子,目光中不知藏的什幺。这女子虽然只是露着一双眸子,但是那不小的口气似也出身不凡。
他立马让店里的小二将黄金收走,生怕遥清反悔。
“姑娘,我怎幺信你的话啊?万一你言而无信怎幺办?”
那中年男子油嘴滑舌的挑衅。
“拿笔墨纸砚来,我与你签字画押。”
遥清不想与他多废话,拿起狼毫就写下了借条,并盖上了自己的手印。
男子看着这行云流水的操作,不禁多瞄了她两眼。
这人…出手这样阔绰,应该也不是小门小户。
“安神香里掺进了玉华醉骨,这是一种蛊香,很邪乎的。西洲有一个村落叫玉华村,村里的女子都擅御蛊虫,这香的配料就是从那里传出来的。”
他徐徐说着。
“玉华醉骨无色无味,常人难觉,玉华村的女子制出此香是为了摆脱虐待自己的丈夫,听说这香闻个一次两次倒是无碍,若是闻的时间越久,攻其五脏六肺,伤神伤气伤筋,最终气血过时而去为衰。”
”
“并且…”
男子说着停顿了一下。
“并且什幺?”
遥清着急的问着。
“使用的人身上要是有个什幺病痛,里面的这种蛊术似是叫什幺…癫蛊?会咒其主额焦神昏性躁,痛上加痛,活生生疼死的都有呢…”
遥清怔怔的向后退了一步,握紧的手指划烂了掌心,渗出了滴滴鲜血。
前世时,她的头风一直未好,甚至病的越来越重,生命尽头的前月,几乎每夜都难以入眠,整个人形同枯槁。
姑母…姑母的腿疾一到冬日就疼痛难忍,再加上这香…遥清无法想象那样痛苦的时日究竟该如何忍受…那时因为姑母被禁足,她甚至都未见到至亲之人最后一面…
原来如此…
人人都是棋子…当真是滴水不露。
她踉踉跄跄的走出彼岸阁,这场博弈她早已置身,如今就更要想方设法为周家谋条生路了。
彼岸阁中,刚刚还一脸爱财如命的中年男子脸色一变,眸中的凶狠渐渐显露。
“知道该如何做吧。”
这时梁上跳下一个黑衣人,点头后,迅速翻开窗消失在黑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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