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欠他人情,要是手受伤了,该上医院上医院。她又不是付不起医药费。
季宥礼微微一怔,随即抽出手,修长的手指在她面前摊开。刚才的红色已经恢复正常,原来是她想多了。
「慕宇诚的事,最好不要太心慈手软。」
「啊?」
季宥礼皱了皱眉,他的话很难懂吗?
慕宇诚虽是她同父异母的哥哥,但这么多年没少给慕家惹麻烦。这种人该早点赶出慕家才是,她倒好,纵容了这个哥哥那么多年。
有时候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她要是不早点将这个人赶出去,最后受伤的还是自己。
季宥礼收回五指,来到她的额头上,中指轻轻一弹,在她脑门上留下红红的印子。
「啊!季宥礼你幼不幼稚!」慕晚悠捂住脑门,漂亮的水眸含怒瞪他。
「与其想着怎么出国,不如仔细想想怎么对付你这个哥哥。人一旦疯魔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懂?」
慕晚悠怔了怔,他这是在教她做事?
这么一说她倒是想起来了,今天要不是他,爷爷不会拒绝去国外拒绝得那么明显。
「季宥礼,以后我的决定你少管。更不准用你的观念对我爷爷洗脑。」
就因为他,自己的计划全被打乳了。她再想找机会跟爷爷说出国的事更是难上加难。
「我认为我今天所说的并不无道理。」季宥礼走近她几分,高强的气昏让人有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你一心想着自己,难道就不考虑长辈自己的想法?」
慕晚悠再次被他问住,也不知道是他靠得太近还是怎么样,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驳。
她不甘示弱的抬起眸,却发现他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宠溺。
是错觉吗?
脑海中想起刚才他迅速拦截下杯子的画面,如果他当时的注意力没有在她身上是很难发现有硬物砸向她的吧。
慕晚悠心乳如麻,心跳逐渐加快。
。
不用再见面
不,眼前这个人就是个渣男。她不能被他迷惑!
季宥礼单纯就不想让她好过,尤其是离婚后自己没表现过对他的不舍,肯定让这男人面子受挫了。
不是她不信任他,只是三年的婚姻早已让她对感情失望。她现在无法完全信任眼前的男人。
「当心台阶!」
季宥礼一声低喊,在她就要跌落的时候稳稳拉住她的手,轻轻一带,将人半揽入怀中。
温热的气息忽然靠近,男人宽大的手掌轻轻覆在她腰间,带来安全感的同时又夹杂着几分暧昧。加上他身上不知道的香水味彷佛在撩拨她的神经
慕晚悠整张脸当场炸了,红得像熟透的番茄。她慌忙伸出手将他推开,一个踉跄后好不容易才站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