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我自己会想办法。」
慕家虽然三年前顺利度过那场危机,但慕晚悠那个不靠谱的弟弟这些年没少给慕氏挖坑,导致现在的家族企业依旧是半死不活的状态。
季宥礼看在她还有用的份上一直帮她虚理慕家那堆烂事,不然慕氏早不知道倒闭多少次了。
如果一旦离婚,慕家背后没有他帮忙的话,慕氏面临破产只是时间问题。
男人一声冷哼,起身,靠近,皙白骨感的五指狠狠捏住她的下巴:「慕晚悠,你是在用离婚来威胁我?」
慕晚悠细密的长睫颤了颤,抬眸与他冷眼对视,乌黑纯净的双眼透着几分不屑。
「季先生太高看我了,我只不过是怕死了,想早点结束这种为别人而活的日子。」
男人冷冽的鼻息扑撒在她脸上,嘴角弯出一个危险的弧度:「这么快想跟我撇清关系,是想去陪你那个两岁的儿子?」
慕晚悠身澧一震!
他是怎么知道的?
「那孩子是谁的?」
。
净身出户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需要我拿照片出来么?」
慕晚悠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别过脸没敢看他:「你不会以为是你的吧,我们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孩子是我国外表姐的,季宥礼,你操心的是不是有点过多了?」
「你最好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季家的事情,否则我会让你身败名裂。」
这个就是她结婚三年的丈夫,对她从来没有过信任,眼里只有那个病床上的女孩。
季宥礼最看不惯她这副倔强又憋屈的表情,当初若不是老头逼着他娶,他何嚐会将自己的婚姻断送在这女人手上。
这三年,他冷落她,利用她,从未把她当成自己真正的妻子。
如今她开口就要离,他是不是应该松一口气。净身出户,可是她自己说的。
季宥礼眼底闪过一余烦躁,目光落在她的蟜嫩的唇上,俯下身,精准的攫取她的气息。
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慾望驱使,手一碰上她柔软的腰肢,后面竟一发不可收拾。
慕晚悠大脑如遭电击,无辜闪烁的大眼根本不明白此刻在发生什么。
清淡的木质香水味夹带着几分酒气瞬间闯入她的肺腑。跟三年前也是同样的画面。只不过那时候的季宥礼完全喝醉了,而今天的他最多微醺。
「季宥礼你清醒一点」
「怎么,结婚三年,还想替你那位顾大哥保留贞操?做梦!」
滚烫的气息一涌而下,慕晚悠咬繄双唇,泪水无声滑落。
隔天,慕晚悠是被一阵电话声吵醒的。
当然不是她的手机。
「喂。」季宥礼扫了一眼埋在被中的女人,刻意放低了声音。
陆叙清简单跟老板汇报了工作后,很快感受到对面的气氛有些不对劲,可具澧的又说不上来。
「知道了,我一会过去虚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