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红苗:?
谢红苗已经感觉到他们发生了什么天大的误会,一头雾水:“这是我新收的弟子,怎么了?”
严如石却不理他,径直在这屋中查看起来。
衣柜被卸了门,被褥变作了鹅毛……不大的一间西厢房,瞬间就被翻了个底朝天。
房中本来也只有自己跟郎玄……谢红苗忍不住了:“严长老到底在找什么?”
严如石的怒气不减:“谢红瑶,你莫装蒜!你piao宿的那个女子在哪?”
谢红苗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啥?”
严如石向门口喝道:“你!进来把事情说清楚!”
谢红苗循声望去,一个少年磨磨蹭蹭地进来了,竟是钟锦程。
严如石道:“你说,你是不是看到谢红瑶做了伤风败俗的事?”
钟锦程看了眼谢红苗,又看了看严如石,挺了挺背脊:“是,弟子,弟子前几天看到他在门派上空御剑,上面有个人,套着他的衣服!”
谢红苗:“……”
严如石道:“还有,继续说!”说着狠狠瞪了谢红瑶一眼。
钟锦程于是咽了咽口水:“方才……弟子偷偷溜到这院中,还听到他……他在对那个女子说话……”
严如石的脸色又发青了:“继续,说的什么?”
钟锦程左右看看,深吸了一口气,流畅道:“他说:‘你的耳朵还红着,你的嘴巴还凸着,你的那里还有好多毛。’”
谢红苗:?????????
他的反应太大,被自己的口水呛得不住咳嗽,那边严如石怒喝:“谢红瑶,你还有什么话说?”
谢红苗:“严长老,咳咳,这真的是个误会!”
他拍拍胸口,给自己顺了顺气,指着郎玄道,“前几天弟子刚收了这名弟子,方才在房中是在指导他炼气。”
严如石仍是眉峰紧皱:“炼气会说出那等污言秽语?”
谢红苗唇角一弯:“我可没说,也不知钟师侄如何能想得到?”
他现在已经明白了状况,这话就是他与郎玄在实验法宝圆环时说的,自然绝不能承认。
而且可以确定,钟锦程没有看到什么,否则也不会误会成自己是在piao宿女子了。
非但如此,还要倒打一耙:“钟师侄若真的看到了,不妨说说那女子生的什么样貌?或者你便在我这屋里搜,搜得出来,我便俯首认罪!”
屋里显然再藏不下一个大活人。
钟锦程一时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