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心中一震,但全然不惧,嘴里还叫嚣着是于望秋主动勾引的他
陆时枭报了警,让友人处理后续,他则带人去了医院。
一路上,于望秋全身都在颤抖,陆时枭细细安抚着,似哄小孩般。
抵达医院,检查后说无大碍,都是皮外伤后陆时枭那颗七上八下的心才落了下来。
于望秋从梦魇中醒来,似是做了好长一个梦,看见陆时枭时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陆时枭,你又救了我一次。”
陆时枭眼里的心疼不加掩饰,在他靠近时,于望秋轻声道,“我不喜欢医院的味道,我想回去。”
“好。”领了药,陆时枭背着于望秋走出医院。
他带着他回了家。
叮咚咚咚
大门敞开,守在门口的陆旺旺扑了上来。
陆时枭呵斥了下,陆旺旺安静下来,跟好奇宝宝似的跟在身后,看着陆时枭对于望秋似易碎的宝贝般。
“哈--哈--”陆旺旺吐着舌头在一旁喘气,陆时枭嫌他吵,扔了个磨牙棒过去。
“汪---”陆旺旺双目泛光,叼着磨牙棒便到自个狗窝里磨牙去了。
“哪里还疼?”陆时枭将药放在茶几上,半蹲在于望秋面前。
这般的陆时枭似是同他记忆里的邻居哥哥重合,于望秋瘪着嘴,眼圈一下子就红了,“陆时枭,我全身都疼。”
他的语调里还带着哽咽的哭腔。
陆时枭听得心一抽,“他打你哪里了?”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于望秋指了指自己的腰、腿、头,委屈的像个小孩,眼睛一眨眼泪便掉了下来。
“脖子这里也是,他还想占我便宜,髒死了。”于望秋吸了吸鼻子,长裤已经被撩至于膝盖。
他的皮肤本就白的发光,被打的位置布满淤青,颜色深的位置更是紫里带黑,陆时枭看的眼睛都红了。
“都紫了,医生说得揉开,不然会肿,你忍着点。”
“嗯。”于望秋应声,下一秒腿落在了陆时枭膝盖,喷雾喷在小腿,陆时枭的手落了下来。
他的手比他想象中的粗粝,也不知这几年他在干什麽,愈发糙了,这触感让于望秋有些不适,因除了本身那股子微疼,在陆时枭揉捏时,隐隐还有一股子酥麻感,就像是有电流涌过。
这让于望秋大为震撼,说实话,他对陆时枭确实不清白,可如今这情况,还有这心思,这真的好吗?
于望秋脑子一团乱麻。
然很快,他便没心思想这麽七七八八了,因为陆时枭加重了力道,所有旖旎在顷刻间全部消散,取而代之的是疼。
钻心刺骨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