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按照这个思路的话,钓鱼的装备是不是考虑到如果聚会太无聊的话,闷油瓶可以离开聚会自己去钓鱼。
那香薰机是为什么?
哦,是因为这么多人,太臭了对吧?这个群里是不是有在他认知里体臭严重的人?
还有这个鹏程万里的木雕,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用呢?
我摸着下巴,那玩意儿是一个木头做的鹰,还是机器雕的,也不值钱啊。
我想了好一会儿,也没想出答案。
不过这也好,等他来的时候,可以看看他到底要怎么表演,我实在是太期待了。
“如果这个鹏程万里不好笑,我就在你的饭里放鼻屎。”我对着门外说道。
我知道他有可能在附近,能听到我说的话。
他当然不会回答我,但我洋洋得意,把这个木雕放到了书架上。
接下来坎肩开始主持游戏,大家都兴奋起来,开啤酒的开啤酒,开薯片的开薯片——最近吃饭开销特别大——坎肩喊道:“发牌了!看牌了,天黑请闭眼。”
我闭上眼睛,摸着我手里的牌,盘算着今天晚上要去杀谁呢?
这个游戏其实挺适合我的。
第193章雨村笔记田园篇(84)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去,接下来的时间,我们多次在观景台吃饭,观景台也经住了我们的折腾,屹立不倒。
天气越来越凉,水稻也越来越黄,我开始关注起了天气预报,村里的人纷纷过来,提醒我们要注意收成的时间。
如果说之前来的人都属于是这场聚会的原始股东的话,那么从刘丧开始,来的人则更像是纯粹的客人,很快,别馆就住满了。
我们三个人只能回村屋去住。
小花到的那天,我和胖子开车去接,飞机晚点了,直到凌晨3点才落地。
他和瞎子是在贵宾口出现的——也不知道是大飞机的头等舱车送过来的,还是商务机直接降落的。
贵宾口是一座小楼,我以前从来不知道在主候机楼的边上,还有一座独立的像博物馆一样的小候机楼,只供最重要的客人通行和候机。
和我们一起等在那里的都是好车,我们的车看着就像被核弹炸过一次的皮卡,在里面显得很有个性。
怎么说呢,我的生活固然惬意,但偶尔窥得解雨臣的生活,还是会让人迷茫。
田园牧歌真的好吗?难道不是我摆烂的借口吗?
他们两个把行李丢到车后斗里,坐到了后座,我们四个人互相看着,都非常隆重地审视了一下对方。
“欢迎来到喜来眠,两位贵宾请系好安全带,车门侧边放的有水,请谨慎辨别胖爷有没有喝过,我们出发啦。”回程是胖子开车,他一边打屁一边说道。
我问小花:“怎么样?事办完了吗?”
“办不完了。”小花看了一眼瞎子,后者趴到我的座位后面,咧着嘴笑:“先不聊,好不容易回国,不聊破事,有机会会和你们讲的,先清静一下。”
“可以。”
“听说你差点破产了?”小花就问。
“啧,唉,没发生的事情,不要道听途说。”我说道。
“从法律意义上讲,你一直在破产。”小花说道:“所以你再次差点破产,让我很疑惑,你是怎么在破产的状态下再次破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