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最重要的大家都在就足够了。”
之前因为时淮一下又一下的扎心而蔫吧下去的狱寺隼人在沢田纲吉一句又一句的宽慰下慢慢恢复了精神。
“是!”他站直身体,“我绝对不会让十代目的希望落空!”
时淮则是面无表情地收回视线:“懒得陪你们这群麻烦鬼去看烟花。”
“别这么说嘛。”
脑袋忽然被什么东西蒙住,时淮只感觉有一只二哈又把它的爪子搭在自己的头顶,还十分糟心地揉了几下。
把蓝波往印象中沢田纲吉的方向一丢,时淮抓住一只作乱的狗爪就是一个过肩摔,完了还报复性地拧了拧。
“好痛好痛,我认输了!”
一把掀开头顶的外套,时淮顶着乱糟糟的头彻底黑了脸。
倒是躺在地上的山本武,跟个没事人一样拍拍屁股站起来,再次将外套盖在时淮头顶。
“感冒了就没办法去看烟花了。”
时淮满脸嫌弃地再次扯下:“你死了我也不会感冒。”
山本武没再坚持,只是笑道:“那就约好了。”
“什么?”
“一起去看烟花,没有拒绝就不准耍赖哦。”
时淮直接用外套兜住山本武的脑袋往后勒:“闷死你得了。”
“哈哈哈哈哈!”
时淮手上正用力,余光突然瞥见沢田纲吉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静静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和山本武打闹,身旁是抱着再次入睡的蓝波满脸嫌弃又一声不吭的狱寺隼人。
时淮缓缓松开手:“把你脸上恶心的表情收一收。”
也许是他脸上的厌烦太过明显,让沢田纲吉瞬间慌乱起来,眼睛也不知道该往哪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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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不起!”沢田纲吉干脆闭上眼睛双手合十,“请务必下手轻一点。”
他可不像山本,被勒到快窒息了还能开开心心地笑出来。
而且时淮对他的偏爱总是比对其他人要沉重些。
狱寺隼人除外。
等了许久也没感觉到疼痛,沢田纲吉试探性地睁开一只眼,现时淮正站在他面前一言难尽地看着自己。
眼看沢田纲吉对自己被欺负这件事适应性良好,时淮忽然感觉有些无聊。
里包恩整他的时候他多少还会抱怨两句,怎么到自己这儿连个吐槽也没有?
再不济你躲总该会吧?
一点乐趣都没有。
“毕竟阿纲一直下意识把你放在需要被照顾的那一方里嘛。”观察了许久的里包恩终于吐出一句话。
他饶有兴趣地看着神态各异的两人,戏谑道:“被小瞧了呢。”
“你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里包恩!”
眼看时淮脸上的笑越来越温和,沢田纲吉的心也越来越哇凉。
“纲君。”沢田纲吉的肩膀一重,散着凉意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迄今为止一直照顾着我真是辛苦了。”
“并盛的每一处裂缝还有后山倒塌的树木也都劳烦你细心照顾了,真是不好意思。”
“下一次纲君想关照哪里呢?天上还是海底?我可以帮你。”
沢田纲吉浑身一僵,以远死气状态的度冲了出去。
“我知道错了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