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想远远再看她一眼。
前面停在花丛中的黑色奔驰节奏均匀的摇晃着。
沈清棠的手紧握成拳,又松开,又握住
晚风吹得更大,车顶是一片花海,花枝被风吹得发出细碎的声响。
紫色的花瓣儿微微张开,随着风一瓣一瓣坠落。
白幼微伸手关掉阅读灯。
身体又被人拉着一把往下拽。
完全的黑暗中,车晃荡得更激烈了。
白幼微听到男人喉结滚动的声音。
视觉听觉触觉让她每一根神经都震颤着。
男人的强势让她无法动弹,她感受到了深入骨髓的爱意。
沈清棠眉头紧蹙,声音粗重长出了一口气,他的手扶在车窗上,慢慢地吸着烟。
车里很快就烟熏雾缭起来,熏得他咳嗽。
他将车窗开得大些,新鲜空气进来,他拧着眉骨抬眼看着前面晃动的车。
两片紫色的花瓣飘入车窗,他伸手抓住,将花瓣揉的粉碎才扔出窗外。
约莫四十分钟,前面的车子重新启动,驶出繁花大道。
白幼微侧身坐在副驾驶,闭目靠着,眼眸带着几滴珠泪,沈听肆一手将泪轻轻抹掉。
第一次在车里,他看着白幼微小脸慢慢涨红,白皙双腿颤颤发抖。
他没控制住分寸。
她的头撞在车顶有多疼,她痛喊的叫声就有多大。
白幼微侧头看窗外不理他,她觉得羞耻愤怒。
在车里做这种事,被人看到她还活不活。
她伸手揉着腰,好疼。
沈听肆的车在路上。
后视镜里一辆熟悉的宾利不近不远的跟着。
他淡笑,打了两下双闪,沈清棠的车才从另一个路口驶离。
地下室的时候,白幼微半眸微睁,身子几乎是挂在男人身上回去的。
“我不喜欢。”她说。
沈听肆微不可察的皱眉,放慢了脚步,夜深人静的地下室,声音清晰。
“不喜欢这辆车,下次换一辆。”
她哭哑着,“你无耻。”
她没力气和他争辩什么,当晚,他们几乎将电影里的动作都尝试了。
白幼微很累,全程迷迷糊糊的。
早上醒过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想抱身边的男人。
手伸过去,什么也没摸到。
白幼微掀开被子,晨光已经洒进来。
时间是早晨七点。
她洗漱了一番去找沈听肆。
总统套房里有一间很大的书房,书房里铺着暖暖的晨曦。
沈听肆坐在宽大的落地窗的案桌前,冷白修长的手指握着毛笔,安安静静的在米黄色的宣纸上抄佛经。
他的脸近乎苍白,带着点疲惫颓废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