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霁星懒惰的脑子转动了一下。
什麽?
对面在说什麽东西?
就这功夫,对面以为楼霁星不肯说,语气更加恳切祈求:“我知道这是您的秘密,但是请您看在至少您也是人类这一族群的份上,能不能就透露一丝。”
好一会儿楼霁星才意识到对面在说什麽。
“问‘药’啊……”
“是的是的,您看……”
楼霁星试图让自己混沌的大脑清醒点:“笙笙!”
“怎麽了楼哥。”纪时笙从厨房端着菜走过来。
“你去看看,有没有。”
楼霁星按着不太舒服的太阳穴,指尖轻敲了手机两下,示意自己在打电话,又指指睡莲池子的方向,低声说。
纪时笙点头,去回廊里掀开保暖帘看了眼。
他点头,比划了个一,又摇摇头。
“没熟?”楼霁星询问。
纪时笙跟着点头。
手机那边大气也不敢喘地等着楼霁星回複。
“摘了吧笙笙,你摘,注意连着枝一直摘下来。”
他说着回複电话那头等在焦急等待的研究人员:“只有这麽一枝原材料,而且这是最后一次,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给这个病提供任何帮助。”
“感谢您的无私奉献楼先生!”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热烈的欢呼声,接着对面想起什麽,询问:“请问您看我们明天派人过去取合适吗?”
“不必,我会派人给你们送过去。”
前往京市
这段时间山顶四合院人来人往的,带来的气太乱了,让他很不舒服。
“那太感谢您了,您的人到京市一定要告诉我们,我们给您备好礼物。您到时候还联系这个聊天软件就可以了。”
“行,知道了。”楼霁星有些不耐地挂了电话。
“楼哥这个放哪儿啊。”纪时笙跟捧着个易碎物品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那只洁白无瑕的睡莲。
“春昼。”
楼霁星正好看到进院子的谢春昼,“春昼,你去我们房间,拿一支长盒子把这个睡莲装起来,随便放着就可以。明天笙笙去玩的时候正好给官方研究所那边。”
谢春昼点头:“我去拿盒子。”
谢春昼随手接过纪时笙手里的睡莲放在桌子上,去卧室找了一只长盒子把莲花放了进去。
楼霁星看了眼已经洗完最后一只奇奇,正在给奇奇烘干的裴倾,跟纪时笙说:“让裴倾陪你去,斑斑带着太惹眼了,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