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君鹤不屑的样子,葛云梯痛心疾首:“我每次一说你就不服气,但是你要是像他那样,别说小慈了,十个小慈都回心转意了。可你呢,又想和好又清高又放不下你可笑的自尊,典型的既要又要,我告诉你啊,这烈女是怕男缠的啊,只要她还喜欢你,你就对她伏低做小那又怎么样呢?过程不重要,结果更重要,我问你,你想不想抱得美人归?”
君鹤被他的话说笑了:“抱得美人归是一定要抱的。”
葛云梯嫌弃说:“我看到你这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就讨厌!”
君鹤话虽如此,心里的酸泡泡还是一个没少,等他一个人的时候,他还在纠结这件事,思考了一会儿,掏出手机播了个电话:“杰瑞,拜托你一件事……是的,我想和他们企业合作……没关系的,他们业绩不重要……”
等挂了电话,君鹤长呼一口气,郝开朗远在天边,导致他差点低估了他对小慈的决心,虽说按照郝开朗败家的速度,那么大的家业,再败三代都绰绰有余,但还是不能不给他找点事干,毕竟郝开朗把自己是中国人挂在嘴边,那他君鹤就要手把手教他这个同胞好好做点生意了,不能被世俗感情所束缚住经商的才能才是。
……
雪慈收到了一个晚会邀请,正好她的戏基本上杀青了,可以参加一下这种节目,算是放松一下。
现在她拥有了一些时尚资源,有奢侈品主动提出可以借给她一些新款高定礼裙,还提供了好几条裙子给她选,都是非常适合她的款式。
雪慈来来回回地试了几套,和团队讨论了半天,最终定下一条深蓝色修身鱼尾礼裙,这件礼裙把她的身材包裹得很好,凸显出凹凸有致的身材,再加上这个颜色,更是把她清冷的一面给展示出来了。
晚会是S市电视台举办的,因为是录播,所以各位嘉宾压力减小了很多,电视台的人跟雪慈确定是否真唱,雪慈点点头:“当然啦,我是歌手的嘛。”
“是的雪慈老师,但是专业歌手的唱歌状态并不是一直都保持在线的,所以为了晚会的整体效果我们还是要一一确认一下,如果状态不好或是身体不好,我们可以选择半开麦。”工作人员态度非常好,挺害怕挨怼,今天因为这个事情她还被一个“歌手前辈”指着鼻子骂,那个人觉得自己状态不好要求假唱,这个年轻女孩儿当着别人的面问了又问,伤了他的面子。
“嗯嗯,我知道的,我会好好开嗓的,全开麦没有关系。”雪慈笑着强调,工作人员赶紧点头:“好的好的,一会儿彩排,如果雪慈老师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及时联系我,我就在现场。”
彩排挺顺利,雪慈穿着私服站在舞台上,很轻松就唱了两首歌,但是节目组给她安排了一群伴舞,为首的伴舞有些不小心,脚崴了一下,就导致了很多人没有跳整齐。
导演赶紧给雪慈道歉:“不好意思啊,雪慈老师,可能要耽误你一会儿了。”毕竟伴舞受伤了,雪慈也不好多说什么,她摆摆手:“先让她看医生吧,小姑娘的脚更重要。”
这种情况都有应急预案的,很快医护人员急匆匆走上舞台,蹲着看那个人的脚踝,还好并不严重,小姑娘眼含泪水,觉得自己耽误了进度,坚持不休息。
“我去旁边坐着等会儿吧,导演你先安排别的人彩排。”雪慈对导演说,导演有些抱歉:“耽误你时间了,不好意思啊,一会儿小姑娘好些了可以再跳了我们就再合一遍。”
雪慈坐在了一个角落,她把板凳拉下来正好可以玩玩手机,加上她穿着自己的黑色私服,低着头,苏珊在她身边,两个女孩安安静静的,没什么存在感。
这时,从大厅门口进来了两个男人,因为前面那个节目还没有结束,他们就站在离雪慈她们不远的地方,肆无忌惮地聊天,内容有些无聊,不外乎是混得怎么样,吃了什么大餐抽了什么烟喝了什么酒,最近和什么人合作,有没有遇到美女。
从言语中听到这个人还是个歌手,雪慈撇了撇嘴,烟酒都来还怎么保护嗓子。
聊着聊着,这两人居然提到了君鹤的名字,雪慈不自觉地竖起了耳朵。
“听说今天压轴的人是君鹤?他平时不都参加的H市电视台晚会吗,今年怎么到这里?”
“谁知道呢,大概是H市电视台给的不够多吧。”
“他好像还是压轴吧?”
“呵。”那个人冷笑了一声,“他现在混得再好,关老子屁事,但是他要是塌了,可以第一时间通知我,老子要庆祝一下。”
“要他翻船,可能有些困难……”
“那就祝他永远戴着他恶心的面具活着吧,也不知道天天装模作样的样子给谁看,我要是他啊真的累死了,有这个闲工夫干啥不好?钱也赚够了,这辈子花都花不完,差不多得了,真的是无法理解他这个虚假的样子给谁看!”这个人说的咬牙切齿,给人一种他无比反感了解君鹤又无比反感君鹤的样子,他问同伴:“你知不知道他天天端着、私底下却没有家教的样子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