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恶狠狠地瞪了秦九州一眼:“猫哭耗子假慈悲!”
说完便摸索着拿着放置在床头柜上的膏药,准备自行上药。
她嘴巴上叼着剪刀,裁剪完纱布之后便艰难地涂药,由于伤口很大,她一边盯着伤口上的鲜血,一边上药,简直是生理和心理上的双重折磨。
伤口一沾染上药水,便撕心裂肺地疼。
夏安笙皱着眉头,双唇紧闭,刚准备上药,那药水便被秦九州夺了去。
他眉目严肃凛然,语气中听不出一丝感情,顿了下道:“我来!”
“不需要……我自己可以!”
夏安笙这样拒绝着,可是终究架不住一个男人的气力,不得不屈从,任由他摆布。
秦九州坐在轮椅上,微微欠身,大掌一拎便让夏安笙翻了个身,为了上药方便,她右肩膀上的衬衫也被他撕扯下来,乍一看一片春光。
他小心翼翼地用棉签在夏安笙的胳膊上擦拭涂抹着,毕竟是闭着眼睛的,视觉冲击便没有那么大,显得上药也没有那么疼了。
他的大掌固定在她的胳膊上,指腹上有摩挲的触感,温温凉凉的。夏安笙要紧了嘴唇,额头上有细密的汗水沁出。
她脸颊燥热,又疼又热又烦闷。
微黄的落地灯下,秦九州的呼吸猝不及防地打在她的脖颈上,暧昧又带着香气。
直到她的胳膊再次被纱布缠绕起来,她才从中抽离出来。
门外有佣人敲门:“少爷、少奶奶,请去楼下用晚膳。”
夏安笙调整了下狂乱不安的心,应声道:“好……我们马上就去!”
秦九州推动着轮椅,刚准备往门的方向移动去,夏安笙眼疾手快制止了他:“慢着。”
她半蹲下来,深情款款地盯着秦九州。
夏安笙笑容越发放肆,伸手朝口袋里掏出一只口红,三下五除二便在嘴巴上涂抹上了鲜红的唇色。
又探手将他领口上方解开了秦九州领口处的两枚纽扣,头发拨弄得乱七八糟的。
秦九州被这举动吓得不禁发怵了:“你想干什么?”
夏安笙随即便侧头凑上去,狡黠道:“既然是做戏,肯定是要做全套了!”
秦九州冷睨着她,眉目冷峻:“闹够了没有?”
夏安笙才不管三七二十一,倾身吻了上去,那狂乱的吻覆盖在秦九州的脸上、衣服上还有脖颈上。
只是一小会儿的时间,他身上便多了十几处鲜红的唇印。
她起身拍拍掌,欣赏着眼前的得意之作:“这下可以了,我很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