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朝朝没有回答,他转过头,直勾勾地,盯住了向野。
前三秒还好好地看车呢,到了第四秒,向野忍不住笑了。
蒋朝朝:“你现在。”
向野:“嗯?”
蒋朝朝:“你知道就好。”
向野笑:“好。”
烤肉店在热闹的街区,他们去的时候外面排了长长的队。
好在贴心小向提前预约了,他们顺利进店顺利烤上肉,并在计划的时间内吃完。
蒋朝朝上课的教室不太远,一小时也很快,蒋朝朝欻欻地上完课,等家长把孩子接走就也离开了。
出了楼,他发现向野的车还停在原来的停车位。
蒋朝朝拉开副驾上车就说:“某人不会一直没走吧。”
向野把车启动:“送了个文件,拿了瓶酒,”他说这把中间的袋子拿起来:“双皮奶。”
蒋朝朝啊了声:“还干挺多事。”
确实,不然一直在这儿等着,也太呆了。
“拿什么酒啊?”车上路,蒋朝朝好奇问。
“一个叔叔送给我爸的酒,”向野说到这儿,又补了句:“他给施辞的,我去叔叔家接施辞。”
蒋朝朝哦了声。
下一句,向野说:“刚刚施辞把最后一个问题问了。”
蒋朝朝吃双皮奶的动作,停住了。
“什么,”蒋朝朝明知故问:“问题。”
向野笑了一下,却不说什么问题,而是问:“是你想知道吗?”
蒋朝朝顿住了:“我……”
根本不给蒋朝朝任何机会,向野又说:“施辞说,是扁扁老师,亲口问的。”
红温了。
心跳也起来了,伴随着一股热意,直冲脑门。
没想到向野继续说道:“有人啊,”他笑得很坦荡:“表面对我淡淡的,背地里问这么令人脸红的问题。”
蒋朝朝小声嘀咕:“你倒是脸红啊。”
“只是这个问题有点难住我。”向野说。
蒋朝朝抓着勺子紧紧的:“为什么?”
“去年六月的省赛,”向野说:“我见过你。”
“去年的省赛。”
蒋朝朝重复完这句话,陷入了一个浅浅的回忆中。
从初中开始,基本每一年的省赛蒋朝朝都会参加,但因为蒋朝朝参加的比赛和活动实在太多,如果没有特别值得记住的,蒋朝朝很容易混淆。
向野说的去年的省赛,就归属于没什么值得记住的,已经被蒋朝朝混淆了的那部分。
“你见过我?”蒋朝朝问。
向野十分肯定:“我见过你。”
蒋朝朝这会儿唯一能想起的,只有去年的省赛他的比赛曲目。
蒋朝朝于是:“怎么个见过?”
向野说:“我看见你,你没看见过我的那种见过。”
蒋朝朝再继续问:“我在干什么?”
向野:“拉小提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