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愿气急败坏的回到家中,一头扎进闺房,这脸又被许可可打的不能见人了。
正在房里拿着药膏对着铜镜擦脸。
大夫人听府里的婆子说、去参加赏花宴的女儿这会就回了,便过来询问。
“我的儿,这是怎么了?不是去赏花宴了吗,怎这般狼狈?”
大夫人一脸关切与焦急。
许愿愿“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娘,都是许可可那个贱人,她当着众人的面让我出丑,还打了我的脸!”
大夫人眉头紧皱,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这个许可可,竟敢如此对待我的女儿!你且细细与我说来。”
许愿愿抽抽噎噎地说道。
“在赏花宴上,我不过是说了几句她的不是,她一言不就对我大打出手,一点情面都不留,让我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
大夫人轻拍着许愿愿的背,安慰道。
“莫哭莫哭,娘定会为你做主,不会让那许可可好过!”
许愿愿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大夫人。
“娘,许可可那个贱人不光打了我,还…还当着众人说了是我推她下的楼。”
大夫人迟钝了一下,没太明白女儿的意思。
“愿愿,你是说她摔下楼那事?你不是说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吗?”
许愿愿眼神闪躲,垂下了头,没吱声。
大夫人突然明白过来,瞪大了眼睛看着许愿愿。
“莫非,真是你推她下楼的?”
许愿愿别过头去,小声说了一句。
“女儿那会想嫁给沈清风,若是她不在了,女儿才有机会,就…”
大夫人气得直跺脚。
“你这糊涂孩子!为了个男人竟做出这等蠢事!如今可好,被许可可抓住了把柄,叫嚷了出来。”
许愿愿哭着拉住大夫人的衣袖。
“娘,我知道错了,可现在该怎么办?我如今与沈公子刚定下亲事,那许可可定不会善罢甘休的。”
大夫人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事已至此,只能想办法应对。那许可可如今在众人面前这般张扬,想必是有了倚仗。我们得先弄清楚她的底气何在。”
许愿愿抹了抹眼泪。
“娘,女儿猜想她的倚仗是摄政王王。”
闻言,大夫人跌坐在椅子上。
“摄政王?不是传言她被摄政王厌弃赶出王府了吗?”
许愿愿哭丧着脸,压低了声音说道。
“女儿也以为那摄政王厌弃了许可可,上次带着家丁去二叔家闹了一趟,结果现她身边竟有暗卫保护,今日女儿没敢还手,也是顾忌暗中保护她的人。”
大夫人脸色苍白,声音颤抖。
“若真是有摄政王在背后撑腰,那此事可就难办了,咱们也拿那许可可没有办法啊!”
许愿愿心有不甘,想到今日之事必定也会传进沈清风的耳里。
“娘,那我的亲事怎么办?沈公子会不会因此嫌弃我,取消婚约?”
大夫人咬了咬牙,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女儿。
“行了,你先别自乱阵脚。也许事情没咱们想的那么糟糕,我们去找你祖母好生聊聊。”
母女二人匆匆来到祖母的院子,一进门,大夫人便拉着许家老夫人哭诉起来。
“母亲,您可要为愿愿做主啊!”
老夫人这几日心情本就不好,身子也就不爽利,她侧坐在榻上,贴身侍候的嬷嬷正在给她按揉着太阳穴。
从大儿子嘴里得知被赶出家门的二儿子、如今竟然升了官,虽然不是什么具有实权的官职,可品级却比大儿子高出一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