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最适配我的宝藏儒学。】
大臣们早有所预料,但不免脸色还是变得有些僵硬。
工部右侍郎扯了扯嘴角,有些想笑,公羊儒吗。
九世之丑犹可报乎?虽百世可也。
只可惜他当初没有苏贵人的来的清醒,没有选择公羊儒。
如今后悔也来不及了。
【我——擦擦擦!】
【人证物证俱在,凭什么她跳河威胁人,会变成她知错了已经改过自新,凭什么她只是冲动意外,凭什么拉着下人抵命。】
【凭什么他要要以父亲的名义放弃,嫡女和他最宠爱的庶女的公道,
凭什么他要阻止母亲为女儿讨公道。】
【呜呜呜~】
苏谨言脸色立马变得苍白,眼眶瞬间变得红红的,泪珠在里面打转。
【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那可是好几条人命。】
她咬紧嘴唇,闭上眼睛,眼泪从脸颊滑落,悄无声息的滴落到衣服上,摆在腿上的衣服被抓的皱巴巴的。
工部右侍郎嘴角闪过讽刺,心里刺痛的厉害,
看着恶人逍遥法外,看着踩着女儿的尸骨上高位,看着他搜集的证据一点点的消散为尘埃,看着恶行一点点被掩盖。
他不明白,他恶心,他无能为力,只能自我厌弃,在食物中寻求一点解脱。
大臣们愣住了,他们并没有听到风声,
高位不主动查探,低位被掩了耳目。
他们隐隐听到曲家女儿意外死亡,他们并没有多在意没想到这里面竟然还牵扯命案。
前户部和前工部尚书可真是大启囊虫,毫无人性。
他们这一刻忽然理解了工部右侍郎为何颓废至此。
陛下面无表情,当初工部右侍郎还是小司务的时候第一个投诚他。
将工部尚书所有罪证交给他,已经告诉了他他的恩怨情仇。
虽然颓废但能力还在,没有荒废才华,将工部了解个透彻。
他让他私下调查地方工程,他完成的很好,侍郎也不算破格提取,工部尚书他也有资格担任。
好一会儿没有听到苏谨言的声音。
陛下漫不经心的听着他们翻来覆去毫无营养的话,分出一大半心神关注她。
他已经能想出她的伤心,他知道她的心很柔软,特别容易共情。
他心里忽然有些恼火,他们凌迟死了真是便宜他们了。
那两个该死的老东西已经非常凄惨痛苦的死了,苏谨言哭了一会儿,已经缓过来了。
她的眼神有些空洞,眼神飘忽。
【金子很重要,权利也很重要啊。】
【因为没有权,没有钱,所以我们才会被欺辱。】
陛下脸色一变,立马黑了一瞬,眼神更加冰冷,是谁竟敢欺辱言儿。
大臣们脸色非常难看,很是生气,谁这么不长眼竟敢欺辱苏贵人。
啃啃:【宿主,你是打算参与朝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