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瓒一把将韩锦推开,将她掐在床上,眼神狠得似要将人吃掉:“韩锦,你好大的胆子!说,你将陆枝弄到哪去了!”
脖颈上的惊人力度让韩锦感到无比恐惧,她好似有些明白陆枝是为何发不出声了的。
她用力抓住谢瓒的手腕企图挣脱却撼动不了他分毫,她拍着谢瓒的手,痛苦叫唤道:“在、在……”
谢瓒看她要招,甩开了手。
韩锦仿若死里逃生一般大口呼吸起来,一边呼吸一边咳。
她撑着半边身子道:“陆枝昨夜便离开了,去了何处我不知,此番我在这便是陆枝的安排。”
谢瓒想起昨夜那般主动的陆枝竟是韩锦,心中恨意暴涨。
好啊,陆枝,你到底还是选了谢玄。
“来人!”
华惜走了进来,见床上之人不是陆枝心惊不已,但她不敢探究。
“陛下。”
谢瓒:“唤流光来。”
流光赶到:“陛下。”
谢瓒:“带人将皇宫围起来,一个人也不许放出去。”
“去地牢看看谢玄还在不在。”
虽说如此,谢瓒也能猜到人大概率是不在了。
果然。
不久后,流光来报,地牢内的人已经被调了包。
谢瓒手指握得咔咔作响。
昨夜便跑了。
大臣们昨夜离宫,他们极有可能混入队伍中离开了皇宫。
谢瓒咬牙道:“传令下去,举国搜捕逃犯谢玄,各州各县若有知情不报者,斩立决!”
他冷眼看着华惜,道:“去太医院领一副哑药和避子药,即刻送来。”
华惜当即领命去办。
韩锦惊恐地看着谢瓒,整个人往后缩:“陛下,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谢瓒冷笑出声,“你们便是算定了封后大典已成,我不会杀你。”
“你既然这么喜欢扮作她,那就好好地扮。”
两碗药很快送来。
谢瓒下令道:“给皇后喂下去。”
韩锦大喊:“不,我不喝。”
华惜明白陆枝骗了她,心中有恨,眼神示意宫女制止住韩锦。
她捏住韩锦的下巴,亲手将药喂了下去。
你们既如此爱算计,此下场便是活该!
谢瓒眼底寒意汹涌,道:“皇后旧疾复发,太医无治,从今以后便成了哑巴,皇后因此心郁,不肯再踏出忘忧宫半步。”
他看向华惜:“陆枝曾向我问起过你。”
华惜垂首:“是,陛下。”
谢瓒质问道:“此番其中可有你助力?”
华惜跪下:“陛下恕罪,娘娘昨夜说乏,让奴婢守在门口侯陛下,这何时换了人,奴婢当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