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明哥到底是多喜欢橙子糖啊,怎么连身上都是这种味道。
“承承,可以扶我去那边坐一会儿吗?有点晕。”
喝醉酒的人说话都会有点含糊,承承两个字像是被他在嘴里绕了千百次才说出来,带着说不出的温柔,晏承悄悄红了耳朵。
他赶紧扶着人去了那边的沙发,原本是用来招待酒吧客人的地方,现在被用来当做休息的地方了。
只顾着看路的他也没有看到司明知嘴角那一丝得逞的微笑。
扶着人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晏承松了口气,搓了搓发红的耳朵,不知道是不是酒吧里面的暖气开得太足,穿着外套有了点燥热的感觉。
他把外套脱下来随手搭在一边,因为聚会刚开始没太久,除了一直被灌酒的司明知其他人都很清醒,休息的地方除了他们两人没别的人了。
司明知看着他的动作,喉结轻微的动了一下,叫来服务员让送两杯热水。
晏承笑着坐了下来:“哪儿有人来酒吧喝温开水的啊。”
司明知挑了挑眉毛:“我喝口热水缓缓,承承会喝酒?”
“肯定啊,哪有男人不会喝酒的?”
“不太像啊,感觉承承这种艺术家就应该待在舞台上,让大家敬仰,去酒吧喝酒这种事有点不符合形象了。”
“哈哈哈哈哈,你对艺术家的刻板印象也太深了吧,更何况我也不是什么艺术家啊,还没到那个水平呢。”
“怎么不是,承承在我心里就是艺术家。”
这句话说的太认真,让晏承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刚消下去的耳朵又有了泛红的趋势。
幸好送热水的服务员打破了这奇怪的氛围,晏承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猛的吐了出来。
许是因为刚刚司明知说的是热水,服务员送来的水并不是温开水,实在是有点烫嘴。
同绿茶交锋的第十九天
许是因为刚刚司明知说的是热水,服务员送来的水并不是温开水,温度有点烫嘴。
司明知一个箭步冲上去,夺下了杯子,一手轻拍着晏承的背,一边焦急的回头叫服务员:“快去拿冰块,承承怎么样,严重吗?”
晏承摆了摆手:“没事,没事,稍微有点烫,没烫伤。”
服务员知道司明知是今天包场的人,知道不小心让大主顾受伤了,动作也很快,拿着冰块小跑了过来。
司明知接过来,送到晏承的嘴边。水确实有点烫,嘴巴也确实有点疼,晏承也没多想含进了嘴里。
又湿又软的嘴唇碰到司明知手指的时候,他的眼神暗了下来,也许是因为从下午到现在只喝了几杯酒,他感受到了一阵难耐的口渴。
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才勉强按耐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