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太后有个孩子,你知道吗?”
柳破棋不屑一顾,萧识音是阿叙的孩子,全天下都知道的事情,还用得着他们说么?
“那你可知,萧识音的生父是何人?”
“自然是——”柳破棋哑然,他似乎明白什么,整个人也大惊失色起来:
“是什么?”他颤巍巍地问道。
随后王袖以扇子指了指他,虽然有所预料,但柳破棋还是瞬间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他不相信,阿叙从来没有同他说过这些。
“齐叙进宫前便已有身孕,你说呢?”王袖说,当时齐家的人买通了宫人,齐叙才得以顺利进宫,而八个月之后,齐叙生下一子,对外说的是早产。
柳破棋知道这件事,但他心里爱齐叙,从来没有怀疑过她说的话,以至于齐叙那段时间不要他帮忙查看身子情况,他也没有任何怀疑。
现在他知道了,早产的身子毕竟和正常的大有区别,他柳家医术高明,稍微把把脉便能摸出来,柳破棋现在才知道,原来齐叙那个时候在防着他。
他心下有所不甘,但比起这个,他现在非常想见到萧识音。
他从来不知道,他和阿叙还有孩子。
柳破棋无神的眼光里泛出一些神采来,自从他知晓阿叙失败之后,他的眼里好久没有光彩了。
他是医家人,若是谎言,他寻到人就可以戳破,步濯清和王袖没必要骗他,柳破棋信了,而事实也如此。
所以他答应了步濯清。
柳破棋想,他要把自己亏欠萧识音的,所有都补偿给他。
江淮从他捂着自己嘴的缝隙里抽出一点点力道扭头,见柳破棋的眼瞳之中尽是疯狂。
“你——”他望着柳破棋,而柳破棋道:
“最后一次,我再帮阿叙最后一次。”
那边忽然嘈杂起来,大批人马冲杀而来。
是齐叙私募的兵马。
这是齐叙最后的底牌。
江淮抬头,齐叙也在马儿之上,她领兵向这边冲杀而来,大典重要,四周布置的兵马不少,齐叙自己人手本来就不多,这几乎是一场必输的博弈。
守卫的兵马进攻之际,柳破棋挟持江淮,独身立于两队兵马前。
江淮被他扼着脖子,几乎喘不过气儿来,皇宫的守卫看清是他,立即进去派人禀报。
步濯清很快出来,步伐匆匆,身后还跟着宫人。
齐叙厉声喝向他,眼瞳中蔓延起疯狂的火苗。
步濯清冷冷向他这边看来,问他想要什么。
柳破棋上下打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