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柒失踪的这几天苏黎快急死了,对外宣称小王失踪是绝对不可能的,只能派人秘密寻找。
苏黎甚至都想到了是敌军暗中绑架了苏柒,说不定都撕票了,想着真是如此,苏黎不仅没法跟儒若交代,自己都想死了得了。
结果,苏柒自己回来了,刘姨电话里说苏柒除了人看起来有些累外,没其他外伤。
苏黎爬上二楼,在苏柒卧室门口轻声问到:“柒柒,这几日去哪儿了?”
没有回应。
苏黎接着问:“腺体不舒服吗?要不要爸爸陪你去医院看看?”
还是没有回应。
苏黎小心翼翼推开门,看见苏柒躺下睡了。
苏黎心想:罢了,人回来就好,明天一定问清楚。
当苏黎靠近给苏柒盖好被子时,注意到他腺体上贴着抑制贴,不止如此,苏柒的手腕上还有淤青,脖子处有好多红痕,看着苏柒蜷缩在床上,这几日的担心焦急都化作眼泪,在眼眶中打转,苏黎人老了,变得多愁善感。
苏黎摸了摸苏柒的脸,从小就瘦,现在更显消瘦,苏黎不禁想自己是不是给苏柒的压力太大了?本以为做了大王,就能保护好苏柒,结果还是让苏柒受了这么多伤,自己这个爸爸一定很不称职吧。
可当苏黎要离开时,闻到了淡淡的薄荷味,是alpha的信息素味道。联想起来这些,一个可怕的原因呈现出来——苏柒这几天和alpha鬼混在一起。
苏黎轻轻撤下了抑制贴,苏柒的腺体红肿着,仔细一看是最坏的结果——被alpha标记了。
“柒柒。”苏黎晃醒了他,看来他失踪的事比苏黎想的复杂,必须今天问清了,不然以苏黎小心眼的脾气,这一宿都睡不着。
苏柒睁开眼看见苏黎,明显吓了一跳。
苏柒看了看周围,似乎在确定他回的是自己家,沙哑着嗓子问:“父亲什么时候来的?”
“解释一下,你这几天去哪儿了?”苏黎冷着脸问,收起了方才担心着急的情绪。
“散心。”苏黎不免吃惊:柒柒什么时候这么能耐了,说谎都不带眨眼。
“那为什么联系不上?”苏黎给他打了不知道几个电话,一个也没接,短信也不回。
“手机丢了。”苏柒朝床另一边挪了挪说到。
“腺体怎么了?”苏黎指了指他的腺体问。
“旧伤复发而已。”苏柒不自觉的摸了摸,意识到抑制贴掉了仍选择说谎。
“你以为这简单几句就能糊弄过去吗?我看起来是傻子吗?说,标记你的是谁?”苏黎有些生气说。
苏柒摇头说:“不知道。”
“不知道?!当真不知道,还是要满着我?”苏黎忍不了了,今天不给个明确交代,苏黎绝对不会离开的。
“不敢骗王上,真的不知道。”苏柒说。
“在家称什么职务!那人可知道你是小王?”苏黎见苏柒一脸真挚,姑且相信苏柒不知道标记他的是谁。
苏柒摇摇头,说:“应该不知道。”
苏黎还想接着问,可是看见苏柒不自在的抠手指头,苏黎叹了口气,说:“睡吧,明天接着说。”
苏黎走出房间,不知何时自己这个做爸爸的让苏柒感觉不自在。
苏黎自言自语道:“孩子累了,不应该叫醒他的。”
干爹教的
扑克二十二年2月9日。
白保还以为真的会跪到雪停,大楼人走光后,吕冶给白保披上了厚外套,说:“起来吧。”
白保哆嗦着说:“谢谢干爹。”没有其他人在场时白保会叫吕冶干爹,而不是老祖宗。毕竟白保是他领进门,要不是他,白保说不定早死在外面了,不是饿死,就是冻死,亦或是被打死。
可是跪久了,腿早麻了,一起身站不稳,差点一头栽过去,好在吕冶扶住了白保。吕冶把白保带进了他办公室。
让白保靠近暖气坐下,递过来暖手宝给白保暖手。
吕冶叹了口气说:“怪干爹,让你跪了这么久,干爹不仅是做给别人看,还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人要有三思,思危,思变,思退。”
“白保知道了,只是对不起干爹,太过急躁,没能站稳脚跟。”白保握紧了暖手袋,心想:今后不在苏黎身边伺候,不就意味着没有机会了吗?
吕冶摇摇头,说:“你还是没明白。王上身边有四个q做秘书,有付溯做首辅,清雅派徐曦做次辅牵制付溯,早没了你的位置。”
“可是儿子想为干爹分忧。”白保想爬的更高,想让吕冶感到骄傲,至少不后悔认自己做儿子。
“所以要思退。这次便是很好的契机,就此退下来,等待时机。”吕冶语重心长的说。
白保似乎明白了:可是退至哪里?没了王上做靠山,还能活到时机到来吗?
吕冶拍了拍白保肩膀,嘱咐白保早些回家休息,好好过个年假。
白保回到家躺在床上还在想吕冶的话,吕冶永远是对的,一开始白保会质疑,可慢慢的发现,吕冶说的从来没错过。
半夜白保好不容易睡着了,吕冶打来电话,让白保看人事调动通知。
白保颤抖着手点开邮件,不知道自己会不会退出大楼。
红桃j白保降为红桃7,任小王苏柒首席秘书看完之后,白保郁结于心的一口气松了,忍不住笑了几声,退到苏柒身边,日后苏柒继承正统,白保便能爬到吕冶的位置。
只不过好事不会让白保全占了。先前打死红桃a是白保下的命令,红桃a是苏柒的人,他难免对白保心生芥蒂。
第二天白保去苏柒身边报道,苏黎和吕冶也在苏柒住处,吕冶交代了白保许多注意事项,第一件事就是盯好苏柒,然后组织人把苏柒的行李打包搬去苏黎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