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就往后拖嘛。
一直拖到回去德国,拖到过两天训练,拖到托马斯把这件事忘掉。
【哦那大概率不会发生】
【你忘了吗,穆勒向来事事都记得清楚】
【你只能拖慢进程】
【而且这叫逃避,彦哥】
“可耻,但有用。”景彦吭哧吭哧往楼上跑,只能在喘气的间隙和系统扯皮,“反正都得死,你至少让我选个合适的时间以及舒服的地方再死,比如我家的沙发上,让我吃着零食看着电视接受盘问。”
都到家了,那就完全没有限制了,死亡方式还不得换一种,系统心想,还不如就在这里。
见系统不再回话,景彦也专心往房间跑。
等到了楼层,他先撑着膝盖休息了几秒钟,等把气喘匀了才翻出房卡来准备回去往床上舒舒服服一躺。
可下一秒——
“你是不是忘了有种东西叫电梯。”
熟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还没等景彦回头,他就被掐住后颈整个人按在门板上,胳膊被反扣住,手里的房卡也被顺势夺了过去。
“原本我只是有一点怀疑你在骗我,但现在我确定了。”穆勒凑近景彦耳边轻声说,“如果你没说谎,那你为什么要跑,我只能认为是你心虚了,是你想不出来更多谎话来圆你最初的谎话了,我说对了,j。”
【你小心点说彦哥】
【这时候可千万不能惹怒他】
废话吗这不是!还用你说!景彦在心里朝系统翻了个大白眼。
不过……
都这么气了也没加黑化值,那说明什么,说明托马斯还是爱他的,呸,说明托马斯还是相信他的。
他只需要给自己的跑找个合适的理由。
“别,别闹了托马斯,这是在走廊上,你先放开我。”景彦动了动肩膀试图让穆勒松开他的胳膊,结果这一下穆勒按的更紧了,“听我解释,我能解释的。”
“你说,我听着呢。”穆勒对着他耳朵说,故意时不时让嘴唇碰到耳廓,碰到耳垂,再碰到那上面的耳钉,“你先解释,我再考虑要不要放开你,不过你可能要快点了,其他人只是去吧台喝上一小杯,很快就会回来,你也不想被他们看到自己这样吧,教、练。”
景彦:!!!!
怎么着还威胁上了是吗,不解释清楚了就在这儿不走了,这儿可是走廊啊,有监控的啊喂!
而且我要是一直不配合你能怎么办?就在这儿亲我咬我还是扒我裤子啊,他心想,就算是黑心托马斯,也不能这么……呃,这么坏吧。
“想好了吗。”穆勒问。顺势用膝盖分开了景彦的腿,同时用房卡贴近他后背,缓缓向上。
卡片棱角隔着布料划过皮肤,景彦感觉从腰到后背经过的每个地方都是又麻又痒,想躲却躲不掉,有那么几秒,他甚至希望托马斯换成手在他皮肤上画画,怎么都比房卡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