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
“我一直叫孟宴辞……”
“我们的结婚证上也是这样名字。”
怎么了?难不成还记得季宴礼?还是虞琢?
啧,不得不说,他的小女人就喜欢在外面拈花惹草,一点都不乖。
“宁宁,乖……”
“以后,你身边只能有我一个人。”
“……”
揉碎
两人在上面磨磨蹭蹭了一个小时才下去,她早就饿死了,任由他帮自己换了一身月牙白的旗袍。
整个人就像是挂件般,任由着他抱自己下来。
她安安静静靠在他怀里。
时不时伸手摸摸他的喉结,时不时小声抱怨了句。
“你长得还不错。”
“眼镜一戴倒是人模狗样的。”
晚上眼镜一摘就成了饿狼。
她真的怕了。
孟宴辞感受着怀里的小人儿在撩拨他,忍不住轻笑一声,眼底闪过几分威胁的情绪。
“宝宝,你要是继续,我们可以重新去楼上。”
“再来一个晚上。”
想到他昨天晚上那癫狂的样子。
她还是乖乖摇了摇头。
“不要。”
“被榨干了。”
听到她抱怨的话语,他又忍不住笑了。
“你被榨干了?我才是榨干了,一点都没有留下。”
听到他暗示性的话,她圆溜溜的狐貍眼里闪过几分娇俏,然后,脑袋埋进了他的怀里。
“你你你……”
“流氓!”
他确实是流氓,以前,他还骂自己变态呢。
不过,没关系,她骂什么,自己晚上都会证明给他看。
“对啊……”
“我确实是流氓。”
自从,她的记忆模糊了以后,两人之间的相处才开始像是新婚燕尔的小夫妻。
沈佑宁也很乐于陪他玩各种各样的小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