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线微微泛着一层复古的黄色,她整个人靠坐在摇椅里,身上裹着毛毯,眼眸半眯着。
像是一只慵懒的猫咪。
只是她现在很想娘娘,很想她……
真的太想了……
她只敢偷偷摸摸给虞娇发消息。
虞娇也很忙……
总是匆匆忙忙回几句就不见人影了。
只是最近,她的眼皮总得突突直跳,仿佛最近有什么大事会发生。
“……”
沈佑宁最近有些嗜睡,脑袋晕晕沉沉的难受,每天打理打理花草果树,撸撸猫。
京城,孟宴辞已经快疯了,出动了不知道多少关系,找了多少人才找到她的一点蛛丝马迹。
帮她的孟泽川他找不了事。
但,季宴礼这个暗中推波助澜的狗东西,他还是能找一找的。
直接将他给停职了,全天派人盯着他。
孟宴辞重心从工作上面转移到找她的事情上,可是找了三个月了,还是没有找到。
他开始疯狂喝酒……
喝到胃出血,喝到想吐。
最后,晕厥……
简直是悲伤欲绝……
再一次得到了她消息时,他还在icu抢救,昏迷了三天三夜的人,因为,她的消息。
他醒了……
醒来第一件事就是问她的情况,李忆眼泪花都出来了,趴在病床前哭。
还好没死啊。
他兢兢业业干到这个位置不容易啊,好不容易爬到这里。
他要是嘎了……
自己的财路算是断了。
“……”
“她在哪里?”
他太想她了,等抓到她,他一定要狠狠她,让她哭着喊自己爸爸。
孟宴辞还是很虚弱的,但,依旧强打着精神问她的状况。
“夫人她在离云镇几十公里的小村庄里。”
小村庄里?当村妇吗?
乡野村妇有什么好的?
在他身边吃香喝辣不行吗?
孟宴辞此时处于一个气急败坏的状态,但是,又没办法爬起来,只能躺在病床上。
“我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咳咳……”
他难受地咳嗽,整个人像是被抽干了灵魂,只能不断地咳嗽。
李忆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男人,忍不住劝道:“孟总,您不要硬撑了。”
“你现在的情况很不好。”
“没有一个月出不了院。”
男人冷笑着,再不出院,他还没捂热的老婆都跑到没影了。
“明天我必须出院!”
“不!现在给我办出院。”
现在不去找她!他真的怕她又跑了。
李忆蹙眉,拗不过他。
还是给他办理了出院。
孟宴辞浑身就像是被拆开重组了般难受,眼睛酸涩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