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那天我跟死了差不多,因为是白天,他妈跟那姑娘都在外面,窗帘没拉,我不敢太大声,但他很会折腾,从他家出来,我快断气了。
恰巧这时我妈回来,把菜车往右边挪,让我去帮个忙,我倒坐在椅子上,“妈,我缓会儿。”
我妈顿了几秒,我知道她懂,我虚得慌,她走到我面前,掐了一把我的腰,“我白生你了,你下次不给我支棱起来别进这个家!”
晚上,她就这事儿跟我爸商讨了很久,我爸过来给我传授经验,听到第二句,我就把头蒙在被子里,我爸出去跟我妈说:“定型了。”
我妈不信,天天鞭策我跑步,我说这玩意儿不是跑步多了就能改的,我妈说:“我不管,我不懂,但我肯定不能接受!”
于是,在下一次的时候我就跟龙加商量,我俩能不能调整一下位置,他说行啊,一人一次。
他结束之后,我没力气再搞一轮,回家抱着我妈的照片内疚了很多,我妈看见了说:“不知道的以为我死了。”
我立即放下照片出去跑步。
跑了一圈,顺带从隔壁叫上了龙加,那姑娘也跟上了,但体力不如男生,没一会儿就掉队。我把龙加带进了一个小弄堂,我俩浑身是汗,我趴在他喉结处一闻,“不公平,你怎么出汗都这么香。”
他说你是不是欠干了。
我点点头。
他说这里不行,他没那么野。
这里阳光充足,周围被晾晒的床单遮得严严实实,我说我野,我先来。
我把他的手放进我的衣服里,然后亲他,带着他的手从喉咙一直到腰窝。他用另一只手捏住我的下巴,亲我,我很难受,让他把手拿出来,他说:“嘘,别说话。”
然后用力捂住我的嘴。
床单突然被人掀开,接着就传来一阵尖叫,经常去我家摊位上买菜的老太太捂着眼睛往外跑,因为腿脚不便还摔了一跤。
我才发现那姑娘一直在,她从墙角处出来,扶起老太太,眼圈通红。龙加顺手把我衣服塞好,蹲下,“祁知,好不好看?”
她哽了几下,“龙加,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点了一根烟,带着老太太去小诊所看腿,老太太一路上喊着不让他碰,他没夹烟,嘴里吸着,烟灰自然掉落,在老太太挣扎的时候,把她放下,她又摔倒了。
他才把烟拿下,在墙壁上摁灭,把老太太重新扶起,老太太没再叫唤。
拐弯的时候,我没跟上去,龙加冲我招手,老太太又嚷嚷起来,他摸我的头,贴着我耳边说:“别怕,要是传出去,你就说我强迫你的。”
我回家了,不敢出门。
那个叫祁知的,在我家门口绕了三次,第四次的时候闯了进来,我那时正趴在凉席上,她明显看了看我的屁股,眼睛一转,又红了起来,“你有什么好?”
“我也不知道。”
她坐在凉席边,“我跟他幼儿园就认识了,他中班就开始拿奖,小学接触网球,打了全市第一,初中物理比赛拿奖拿到手软,编程只学了四个月就自主研究出一套游戏系统,他凭什么窝在这个地方。”
“但是他高中每次都倒数第一。”
她看着我,“所以你也知道,他明明可以有更好的前程的。”
她的眼睛很红,也把我的双眼也染红了,我问:“那怎么能让他更好?”
“你觉得呢?”
她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