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被债主追着没法露面,不得已来到我们这个小县城,我们县城农副产品丰富,一开始龙加他爸租了点地,种上各种蔬菜,但刚冒出头就被我妈拿镰刀给割了,我妈踩在他家门槛上,骂了两个小时。城里人没经历过这种阵仗,他妈甚至还躲在屋里不敢出来,最后他爸把龙加推了出来,龙加笑着说:“妈,给您赔个不是,我家再干点别的,您别生气了。”
“谁是你妈!我就一个不上路的死小子,再来一个我头都要秃了!”
“您是我妈,我上路。”
龙加就这样成了我哥。
看见他长得好才艺多,还经常帮她去菜场吆喝,我妈渐渐觉得我不是亲生的了,甚至还要带他去做亲子鉴定,被龙加他妈哭着劝住了。
后来,他家改行养猪,时常把粪浇在我家菜园里,我妈见状,那些被虫子啃了的菜叶倒是没有给我吃,拿去喂猪了。
我的伙食也因此改善许多。
有一天龙加站在猪圈前,拿一根小细棍戳猪屁股,猪哼哼地叫,我走过去问他是不是闲得蛋疼。
他说有点。
又继续戳,问我:“你看猪这样子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我说:“我哪看得出来,我家卖菜的。”
然后他就把手伸进我裤子里,像戳猪一样,戳了戳我。
“那你喜欢吗?”
他问。
我操。
我一时间没法回答,给了他一拳,就往家跑。
这时我妈刚好从菜园回来,气得脸通红,“隔壁那家就是看不得我家好,拿猪粪水浇菜,全死光了!”
我爸抡着棍子撵着他爸到处跑,我妈气得胸口疼,战斗力不足,没立即找他妈算账,但让我去把龙加干一顿。
我正在想是哪种干法,我妈踢了我一脚,“赶快去!”
我抄起一把铁锨就朝隔壁走,他妈正靠在门边掉眼泪,跟龙加说:“猪粪水我们都稀释过了再拿去浇的呀,后来薛礼他爸自己来挑了几次,太肥,菜苗哪里受得住啊。”
龙加边给他妈递纸边看我,我感觉我屁股上被他戳过的印子在隐隐发烧。
“龙加,你出来。”
“干嘛?”
“单挑。”
“晚一点。”他说,“我先把我妈哄好。”
我就扛着锨,把他家院子里的土给松了。
他妈喜欢种花,可是种一次死一次,因为土没松过,太硬,吃种子。土松完,我让龙加拿点种子来,他拿了一包向日葵,我往地下撒,“你想嗑瓜子啊?”
他摇头,“我想晒太阳。”
不多久,我妈就来了,她撸起袖子就要跟龙加他妈决一死战,他妈刚止住的眼泪又掉了出来,我见状,把龙加摁在地上,冲着他的肩膀来了两下,“龙加,你服不服?”
我妈甚是欣慰,觉得这个战场不需要她动手,就开始跟他妈盘道理,一般盘不过五分钟,就要开打,而他妈在五分半钟后就会拿着一包纸,哭得我妈双手抽搐。
龙加力气大,一下把我翻过来,压在身下,朝着我的屁股来了两下,“薛礼,你服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