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修这才抬眼看向两个对吼的男生,她看着小胖墩不算肤白的脸,好像有点眼熟。
“什么叫乱喷事实就在眼前,她就是勾引老男人。”舒卒河依然死咬着上官修是勾引了别人。
“你他妈的,昨天来的老男人就是我爸,你得给我道歉。”说着人已经到了舒卒河跟前,教室里传来哄笑声与“啪”的一声脆响,小胖墩的一个耳光已经落在舒卒河脸上。
此时上课铃声已响,上官修眨眨眼站起身快速出手在舒卒河另一边脸上落下清脆的一声。
这下教室里安静了下来所有人没有哄笑,只有铃声的尾音还在绕响,小胖墩疑惑的张嘴看着上官修,他不明白上官修怎么还补一巴掌,等下他们都得去教务处领罚。
老师走进教室看见的是鸦雀无声的同学都看向站着的三人,他本想问三人干嘛呢,随后见舒卒河抬手向女同学打去,却被小胖墩拦下。
“你们三人不上课吗。”老师的一声吼让教室里更安静了。
教务处
上官修的班主任对着面前三人看了又看,其中一个脸肿的跟猪头饼一样:“说怎么回事。”
上官修:“他诽谤我”
小胖墩:“他说我爸老牛吃嫩草。”
舒卒河:“他们打我。”
班主任示意上官修:“怎么能打他,看把他打的都成猴屁股了,说说情况。”
小胖墩没忍住噗嗤一声,上官修眼观鼻的扯了下嘴角,在老师的一句不准笑里将昨天的事说来:“我姐昨天受伤失血过多,我血和她相同,然后就有人来接我去输血,今天回到教室他就诽谤我傍大款。”上官修简单说完指着舒卒河,还有难听的她不想说。
老师转向小胖墩:“白诚诚那你呢。”
和白敖一个姓,上官修又将小胖墩仔细看,和接送她坐直升机的人的确像,难怪眼熟。
白诚诚:“哼,他说上官同学傍大款勾引老男人。”
“舒卒河说女同学是不对的,你却打他,这是”老师还未说完白诚诚补了一句:“昨天接上官同学上飞机的是我爸。”
这下老师未完的话被噎在喉间,他咳咳几声才没被噎死。
白诚诚:“上官同学的姐姐救了我爸老板的老婆,病人需要血就派我爸到学校来接上官同学,这个校长也清楚,今天舒卒河就乱造谣,要不是我昨晚问我爸今天怕是也会针对上官同学了。”
“舒同学,你这打的也不冤,造谣诽谤同学及同学家长是不对的,你们是请家长还是自行解决。”得知真相的老师谁也不偏袒,让他们自己解决,和解是最好的。
“老师我没有诽谤造谣。”舒卒河有点不服自己白挨了两巴掌,他们应该道歉才对。
“怎么,你说女同学难听的话不是诽谤造谣。”老师语气有点严肃。
“不是我这么说。”舒卒河声音微弱。
“不是你说的人家会只打你。”老师都有点头痛了。
“当时走廊上那么多人说。”
“别人说你跟着人云亦云,那你将说的人找出来。”老师也很无奈,别人说你也说,你对着主人家说你这不是傻吗,好像自己都绕进去了。
最终彼此为自己的不对行为彼此道歉,各写三千字的检讨,都快下班了只得将三个不服的孩子赶出教务处,送走嘟嘟囔囔的几人,班主任只摇头,孩子还是孩子,或许这是他们成长的一次教训。
上官修走在前面,身后两个人在干嘛她一点不知。
舒卒河对着白诚诚的背影虚空的一阵拳打脚踢,白诚诚一回头他就收手。
白诚诚丢给他一句“幼稚”便去追上官修。
“上官同学,你认识白哥和乔女王呀。”白诚诚紧跟上官修的旁边问着上官修根本不认识的两人。
对于白诚诚的问话上官修并未回答,她在想着要不要对这小胖墩说声谢,他在同学和老师面前将真相大白。
“白同学,谢谢你今天的帮助,人言可畏不然这学期我都沐浴在谣言里。”上官修是诚心感谢白诚诚,要不然
“嘿,咱都是无辜躺枪的。”白诚诚回头看了眼身后的猪头脸:“其实咱们是不是该跟舒猪头和解,要不是他鸭子嘴我们都不知道被诽谤成如此不堪。”
听小胖墩的话上官修加快脚步远离,不想理会身边这个忘了痛的人,她不可能和解,虽然姓舒的人云亦云,可就是他嘴大的将事情在众人面前扩展,旦凡是别人她也会甩上一巴掌也不会有和解,她要远离小胖墩这个无坚心的。
小胖墩在后面跑着也没能追上,只得作罢,身后人上来撞了他个狗吃屎他才知道自己多蠢,和解只能让舒卒河张狂,现在他被撞趴在地上就是最好的验证。
下课铃声响起,上官修本想直接回宿舍,她都没胃口吃饭了,回想自己身体虚着去吃个汤也好过不吃,脚步往食堂拐了去。
很多教室里的同学往食堂跑,都想在前面打到自己喜欢吃的饭菜。她不用去排队拿了汤碗在汤盆里捞了一勺浓汤,里面还有点干货,站着吃完又勺了两碗,这才慢慢悠悠端到和布玥经常坐的地方去,她在等布玥。
布玥出现排队时她去打了招呼又回到坐位上,一手撑着额头看着面前两碗汤发呆,她端着餐盘一屁股坐到上官修对面不确定的问:“小修,是不是大师姐出了什么事。”
上官修点头:“昨天去给她输血,今天才回来的。”
布玥将餐盘推到桌子中间:“我就知道是大师姐出事,是不是很严重。”
上官修点头又摇头,想着大师姐不打麻药的情况下生生让医生给她皮开肉绽的伤口缝针,她心一绞眼发酸:“她,很历害,说下午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