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桐立马反唇相讥:“你以为你很好看吗?”
蒋若男笑道:“我知道我长得不如你漂亮!”她随即抬起下巴:“可是我健康!你什么时候恢复了健康再来笑话我吧!”
刘子桐看着她闪亮的眼睛,红扑扑的脸颊,玲珑有致的身材,顿时说不出话来,她捏了捏自己瘦弱的胳膊,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补好自己的身体,不能让她小瞧了去!
蒋若男见她样子,又笑了笑,继续道:“还有这个红糖姜茶,每天当水喝,甜甜的,你一定喜欢。还有你哥哥的汤药,虽然难喝了些,但是良药苦口利于病,你想脸上的疮快点好,可不能不吃药!”
刘子桐脸上浮现出一种希冀之色:“我脸上的疮真能好?”
“你脸上的疮主要是因为长时间的月经不调,再加上你心情不好所引起的,只要你将病治好了,又能保持良好的心情,脸上的疮一定会好的!”
刘子桐半信半疑地看着她:“说出来一套套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说着,感觉到脸上有些痒,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抓。
蒋若男连忙制止她:“别去抓,小心留下疤痕。”接着又交代她不能用手挤疮,让脓血自然的干涸掉落,“虽然时间会长一些,但这样保证没有疤痕!”
刘子桐表面上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但是却将她的话一一牢记于心中。
这时,刘子矜走进来,再次向她表达了谢意,蒋若男对他说道:“等过几天我再来为刘小姐刮痧,家人有时间多陪陪她说说话,让她出去走走,别老是闷在屋子里,对她的心情会有帮助。”
刘子矜一一应下。
蒋若男见时候不早,便提出告辞。临走前,又去了刘夫人那里,刘夫人已经听到丫鬟的回报,虽然还不知道有没有效果,但是对于蒋若男的心思还是十分感谢的。
蒋若男回到侯府,已近中午时分。她先去太夫人那里回了话,将刘夫人的回礼交给太夫人,转达了刘夫人的感激之意。又说了刘子桐一事。提出以后还要去刘府几趟。
太夫人听了点头道:“能够治好刘小姐的病,解开你与侯府的心结自然是件好事。只是……”她抬起头看向蒋若男:“你真能治好刘小姐的病吗?”
蒋若男并没有十分的把握,她回答道:“我会尽力而为。”刘太医的治疗,加上她的刮痧,再加上食疗的铺助,对于月经不调效果应该是不错的。
这时,靳绍康走了进来,给太夫人请了安。
太夫人奇道:“侯爷这个时候怎么回来了?”
蒋若男也有些奇怪,平日里,靳绍康要申时散值,将近酉时才能回府,现在不过是午时,他怎么就回来了?据她所知,靳绍康于工作上非常严谨,从未试过迟到早退。
靳绍康在自己的位置坐下,手抚了抚额头,皱着眉头说:“今天不知怎么回事,头痛的厉害,已经找了大夫扎了几针,好了一段时间,现在又疼起来了,也做不了事,干脆回来休息会!”
蒋若男看向他,发现他脸色确实不好,眸光暗淡,很没有精神。
太夫人有些担心地说:“既是如此,侯爷就早点回房休息吧。”靳绍康点点头,正准备起身,太夫人的眼光却忽然转到蒋若男的身上,说道:“不如让若兰给你做做按摩,上次我头痛,若兰给我捏了几下,确实舒服很多。
此时蒋若男正在喝茶,听到太夫人的话,口中的茶差点就喷了出来,费了好大的力才忍住。
什么?让她给这只猴子做按摩!
她转过头看向靳绍康,他不会同意吧,他不是将她厌恶到骨子里吗?那么就拿出骨气来,宁愿痛死也别让她来触碰他的身体!
靳绍康听到母亲的提议,想到要让蒋若兰近距离的接触自己,下意识里就想拒绝,可是转头看到她直勾勾地盯住自己,那双有如黑玉一般的眼睛里仿佛充满了期盼(真是天大的误会),心头不由地微微发热,到嘴的拒绝的话却变成了……
“也好!”他说
也好?他竟然答应了!她还真是高估了他的勇气!蒋若男看着他,心中的怒火腾的一下烧起来,nd,平日里将小老婆当宝贝疙瘩,现在头痛就想起自己来了,要老娘伺候你,想得美!
那边太夫人满以为蒋若男得到这个机会会喜甸甸的,却见她坐着没动,心想,莫不是高兴过头了,便开口叫了声:“若兰,侯爷让你帮他按摩了!若兰,怎么呢?发什么呆了?”
蒋若男看想太夫人,心中随即清明过来,现在可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猴子是太夫人的宝贝疙瘩,要是拒绝,她心中肯定不喜,心中说不定会生出什么想法!自从上次见到太夫人声色俱厉地惩罚下人后,她可不会认为太夫人真如表面上看来这么柔和。
得罪了侯府的最高领导,以后在侯府的日子又怎么过?
蒋若男在心中叹口气,算了,不过是做个按摩,就当为上司服务好了!
她站起身来,“是,只不过若兰手艺不精,只怕帮不了侯爷!”
太夫人笑道:“若兰不用谦虚,你那手功夫可是好得很。”
蒋若男挤出一个笑容,极度不情愿地走到靳绍康身后,想着随便帮他捏几下交差算了。刚伸出手来,还没有触到他的头,又听到太夫人说:“在这里怎么方便,你们还是回秋棠院吧!”
回……回秋棠院……
蒋若男的笑容僵在脸上,整个人像是石化了般。
耳边听到靳绍康仍用那不死不活的语调说:“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