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时迟那时快,副校长的门忽然被打开。
丘文生冒着冷汗,嘴唇白,艰难地来到。
“我只是迟到了分钟上个厕所,又不是死了!”丘文生对叶思仁对峙一眼,又立刻精神爽直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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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谁面倒下都可以,唯独叶思仁!
不行!
丘文生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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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我们用老办法。”无论丘文生还是叶思仁,这两个人林雪柔都不想得罪,那与其让他们一直吵,倒不如安排一场决战。
虽说独角马乐队的队规是绝不允许私斗,但是在正式比赛前,如果对独奏或是乐队代表的实力质疑的话,可以提出决斗,要是胜利了,就能取代他。
众人都点了点头,唯丘文生却摇了摇头。
“决斗可以,但是有一个条件!”丘文生说。
他说话,众人都不其然地看着他。
毕竟,像丘文生这种平时与世无争的人,竟然提出条件,那一定有些文章。
“虽然小号部一直以来都是主音,但是我们独角马乐队,最初是由长部号来拿到乐队的第一面奖牌的。而且,我们之所以一直用独角马这个名字,除了继承着陈校长的遗志,还有的是,我们乐队一直在守护着一个传说。”丘文生慎重地道。
“传说……是什么呀?”
“那就是我们的镇队之宝,神器---满月的独角马。”林雪柔附和说。
满月的独角马……
叶思仁想起这个名字,不禁打了个寒战。
回想起九月初的乐队开幕音乐会上,他就曾经用它来演奏过一次。
那时,他好像听见了它的呼声,并撤底地述失在演奏它之中。
没错,
资格不足的人,要是想要驾驭满月的独角马,那是不可能的!
要么完全吹不出任何音声,要么就会被祂所驾驭,疯狂地演奏演奏,一直到死为止。。
要不是,叶思仁脖子上的桎梏,让他暂时呼吸困难,昏倒,恐怕,自己也会像其他驾驭祂的人一样下场,死于非命。
所以,祂既是神器,让所有人都着迷于祂那绝美的音色,但它也是诅咒。所以被牢牢地封印在音乐室那巨大的恒温恒湿保险箱内。
自从那天开始,它就再没有打开过。
光是听见它的名字,叶思仁已经不禁全身抖,更惶论要驾驭它。
“怎么?你怕了?”丘文生说:“我早就有打算,在个人赛那天,就用上我们的神器,拿下第一。你呢?你有使用满月的独角马的觉悟吗?”
“我……”叶思仁轻轻地咬唇,艰难地咽了一口气,说:“当然。”
“那就好了!为了尽快地准备个人赛,就约定星期三放学,来音乐室一躺吧!”周国栋说罢,众人都点了点头。
短会过后,各人准备回到音乐室拿乐器,练习。
可以叶思仁怎么找也找不到有多出来的长号。
“叶思仁,你不在乐队这么久了,所以你并不知道长号部的乐器早就已经分完了,现在这里已经没有什么称手的长号,如果你不介意,废品那里,应该还有些坏的,拼拼凑凑,也许还能用。”丘文生说着,指着音乐室外的废品处。
“那真的谢谢你啦!”叶思仁假客气地说。
“晓静,等下,你就跟我一起练习吧,我可以教你吐音的方法。”叶思仁松容不迫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