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丘文生和李晓静安静地坐在等候席上,看着不死鸟乐队的表演。
观众们看着一又一单调,又重复了几十遍的主旋律歌曲主题的表演,及乐队表演,都开始闷。
“这就是全香港第二的乐队,不死鸟的表演?感觉还不如万年吊车尾独角马的。”
“能不能换歌,我并不讨厌,但算上这一次,已经是我今天第十次听这歌了……感觉很烦耶!要被洗脑了!”
“感觉这门票亏了!”
“江南美还没出场,咱们就忍忍吧!”
观众们本来被感染的情绪高涨,他们相信主持人,相信着第一支队伍过去了,会有更好的表演要来。
可是,他们的热情,开始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被燃烧殆尽。
虽然如此,但是不死鸟仍然是更整齐的队型,平均上更好的音色,得到很不错的分,比起上一年的分还要高上不少。”
“有没有搞错……他们的表现是比我们的好,但也不至于这么高的分数吧!”丘文生说罢,望一望晓静。
但见晓静神情寡淡地低着头,用拿着纸巾的手捂着思仁给的手表,不一声。
直到白天鹅的女孩们,以一身白色的小短裤,酷似韩国某女团的形象出场,才令观众的心情再一次激动起手舞足蹈来。
“iduantnobodynobodybutyou!”
张子悦同样手握着有麦克风功能的仪仗棒,率领大家跳火辣辣的着当今韩流最热的舞蹈。
突然,一群少女,冲上了评审们的位置,在他们的桌上跳着辣舞。
那些中年大叔们尽都被开了眼界,无不色眯地打量对着这些美少女。
特别是莫华伦,也跟着她们跳了起来。
白天鹅表演完后,观众们,评审们都依依不舍地跟她们道别,场内喊老婆的人,也不少。
“o多位随便让我挑一个,我都乐开花了!”评审a说。
“还得是张子悦最漂亮!”评审b说,“板本先生,你有福了,张子悦亲自在你面前跳舞呢!”
横辉里奈有点不悦地看了板本龙马,板本先生,只是举起杯来喝了一口酒,见自己拍档那张想吃人的脸,不敢胡言乱语,一直含笑。
评审一番讨论后,分。
这是现在最高的分数,不只是银乐队的比赛,更是综合所以的表演团体,分数最高的。
丘文生见状,啪的一下,就站了起来,“荒谬!甚么白天鹅,我从来没有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全场的气氛都被白天鹅弄得热血沸腾。不论是喜欢她们的,还是唾骂她们的,都站了起来,吵作一团。
唯独晓静,仍是安静地坐着,生无可恋地扯扯文生的衣袖,问:“距离颁奖礼还有多久?”
“还有二个小时吧!”丘文生说。
“学长……”
“怎么啦?”
“可以借你的肩膀来用一下吗?”
“啊?”
就在文生还在错愕的瞬间,晓静就已经趴在他的背上,哗啦哗啦地哭过不停。
晓静已经很累了。
昨晚的事,已经让她一整晚都睡不着觉,明明,大家的表演都这么好,结果却很荒谬。她这一身漂亮的衣服,只是李莫言为这次比赛而准备的,还有那仪仗棒,还有一直以来的努力,一切都白费,一切的努力,在现实的面前,是多么的无力。
晓静温暖的身躯,头,身上都散着少女的香气。这香气跟林雪柔的不一样,林雪柔像是运动过后的气息。更何况,林雪柔也从来不曾借过他的肩膀。
雪柔太坚强的,而文生的身边最熟悉的女生也只有她,以致文生差点认为,所有女孩都像雪柔一样是坚强的,不轻易流泪的,像阳光一样的。
然后,晓静却并不是那样的,她和雪柔完全不一样,她需要被呵护,被保护,像温室的小花一样要小心照顾。
丘文生还是头一次被女孩这样靠着背上哭泣,他的身体有点僵,脑海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做些甚么,眼睛只是盲目地看着前方千篇一律的表演。忽然,他想起口袋里有一包纸巾,就递了给晓静。
"谢谢。"晓静说。
不久,晓静哭泪了,就躺在文生的腿上休息。文生看着她如水芙蓉般,清新,美丽的面额,心里似有种莫名的感觉。这是他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他怕她着凉,便把雨衣当作被子,盖在她身上;他不敢妄动,唯恐惊醒膝上的睡美人。
突然,一阵凉风刮了点雨过来,晓静微微地皱了皱眉,他就用又大又长的手掌为她挡住着。他那修长白晰的手,此时,与她那吹弹可破的脸,只差那oo公分。
他的喉咙滚了一滚,忽然生了点邪念,他想抚摸,想感受一下,那吹弹可破的触感。
"请问你是叶思仁吗?"
忽然,一个工作人员喘吁吁地走了过来,他问丘文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