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很认真也很气愤,孟清晚想起女主那张不堪入目的脸,第一次理解了他的委屈。
“那……我们先试一试别的?比如,这样。”有些不忍心,也实在同情,孟清晚仰着头很轻很快地在他的唇角亲了一下。
反正早已经亲过了,这个她无所谓。
她贴过来的时候魏诀的眼神瞬间就变了,有些急促,有些激动,还有些紧张地亲吻上了她的唇瓣,反反复复地吸、允、舔、舐,比起上一次的激烈而言,温柔了很多。
但更加绵长,最后分开的时候他贴在孟清晚的脸侧轻轻地喘息,听得她脸红心跳。
“……好像是没之前那么疼了。”可能是真的有用,也可能是心理作用,她捂着自己的心口,红着脸小声地嘀嘀咕咕。
轻轻软软的声音像是小小的羽毛,很快地滑过。
魏诀侧着脸盯着她,又很快凑上去含住了她的唇。
………
“我已经不疼了,陛下,你不要处理朝政吗?”他亲着像是上了瘾,孟清晚被缠着呼吸都差点被夺了去,有些后悔,抽了个空赶紧找了一个借口。
“让他们把奏章都拿到这里来。”他的眼神还在她的身上流连,声音又低又哑。
“其实我一直还很好奇,既然是一个不太寻常的世界,陛下您处理朝政真的会有用吗?”孟清晚提高了声音,努力地往一边挪了挪身体。
“有用,朕每多做一件事,惠及一些人,体内的力量便会多上一分。”他也是偶然之间才察觉到其中的奥妙,否则也不会在明知道这个世界只是虚幻的、被、操控的之后,还会每日坚持不停地处理朝政。
“竟然是如此,那陛下可要做一个勤政的好皇帝。”孟清晚眼睛亮了亮,她觉得自己好像触碰到了一些隐秘,不再是一层薄纱,只要她再往前一步,哪怕只是一点点,笼罩在她心头的迷雾就会彻底消散。
“阿晚还记得答应过我什么吗?”魏诀看着她眼睛亮晶晶樱唇红润润的模样,根本就不愿意离开她去处理那些令人烦躁的朝政。
“当然……记得。陛下放心,今后您走到哪我跟到哪儿,绝对不会落单。”孟清晚直起身,表示她会寸步不离,即便他处理朝政,她也会在一旁。
“刚好,我还有一些图纸想要画出来给尚造局的人!”
“阿晚记得就好,不过今日阿晚身体不适,画图的事情该往后搁置两日。”
魏诀吩咐方亦喜把奏章拿到长乐宫,孟清晚就歪倒在床上看热闹,她不怎么疼了,要困也不是太困,于是一会儿翘翘脚,一会儿扭扭身,一会儿再趴着伸伸手臂,算是自娱自乐。
接连不断的小动静让人的目光总往她的身上移去,从白嫩嫩的小脚到松垮垮的衣服再到玲珑有致的身段,魏诀翻看奏章的动作越来越慢。
最后,他索性扔了手中的奏章,跨着长步上前一把将人从床上给捞了起来,然后安置在他的座位上,让她的脑袋枕着他的双腿。
孟清晚换了一个位置,老实地不敢再动,她深刻地怀疑男主是不是因为一个人孤独地太久了,所以有肌肤饥渴症,批改奏章的时候也要紧紧地贴着她。
她的姿势其实有些不舒服,但她还真不敢拒绝。一来这个位置有些危险,二来她确实答应过他的条件,要和他寸步不离。
没办法,孟清晚嗅着他身上传来的檀香气,打了个哈欠,慢慢地睡着了。
睡熟了,她自己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双臂自然而然抱住了他的腰。
待她呼吸平稳之后,魏诀轻抚着她的脸颊,眼中深不见底的欲壑终于填平了一小部分。
又近了一步,很快了,也很快乐。
“郎君,陈老爷让人送来了一个口信,说是他们全家又要回去松江府了,想问一问郎君有无要他们捎带回来的书信。”
这日,沉寂的温宅又迎来了一个访客,是和温从知一同进京的陈老爷派来的人。
温从知见了人摇了摇头,他与在松江府城的温家族人不亲近,没有书信要陈老爷捎回。
“你家老爷在京城已经置办好了商铺,生意也准备的七七、八八,怎么就要回松江府城了?”他对陈老爷突然回老家倒是十分讶异。
来人有些尴尬地挠头,“温相公,我家老爷在这里唯一亲近的人怕就是您了,也不怕您笑话。商铺开不起来,京城开销又大,一家人在这里实在待不下去了。”
“为何开不起来?”温从知追问。
“嗨,老爷之前找好的靠山忽然倒了,其他人忌讳也不敢给我们老爷方便了。”
…………
陈老爷派来的人走后,温从知陷入了沉思当中。他记得,陈老爷隐晦地提过自己背后的靠山是承恩公府孟家的人,如今他说靠山倒了,其他人也忌讳,想必定然是承恩公府出了事。
“阿元,准备一下,我去老师那里一趟。”温丛知的老师闻学章在京城的人脉很广,若要打听一些事情,只有他那里最容易。
闻家,闻老爷子听自己的得意弟子无意间说起回乡的陈老爷,捋了捋胡须,会心一笑,“从知果然还是记着往事,所以才想知道那家发生了t何事吧?”
温从知面上露出些许羞赧,朝着老师拱手,“让老师见笑了,昔年旧事虽然已过去多年,但心中始终不能忘怀。”
“孟氏冷血无情薄情寡义,不仅是害你祖父郁郁而终的推手,还背信弃义连累你婚事坎坷,实在不是什么好人家。他们如今得了陛下的厌恶也是天理昭昭报应不爽,从知你无需介怀。”闻学章身为温从知的老师,还为他行了冠礼取了表字,如何不清楚当年温家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