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吻得鼻息呼气,浑身燥热。同是男人,没想到还能有这种别样体验。
“鹿书白……”
南湫迷蒙地睁开眼,被绑在卧室里的老妇不在,躺在身边的人也没见踪影。
床对面的窗户大开,刺目的阳光照得他眼睛酸疼。
他猛地坐起来,昨晚的梦像电影般在脑子里快速流转。头疼地捏了捏眉心,似是有些失落这春梦一场。
他懊恼地掀开被子往里面看了眼,只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鹿书白是个男的,他怎么能在梦里把人想成那样?
是梦吧?应该是梦。
但凭什么是鹿书白压着他?
真是喝酒误事。
被白炽城的百姓夸了几句好人,还真当自己是救世主。自我感动了半天,一高兴就开始胡思乱想。
卧室外响起脚步声,鹿书白端着做好的饭菜到客厅,听到动静敲了下卧室门:“起来吃饭。”
南湫赶紧换衣服整理,内衫裤子被踢到床下,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
对着男人梦遗,他性取向什么时候这么不正常了!
他换上来时的冲锋衣,坐在八仙桌前细嚼慢咽,一双眼时不时地打量着温文尔雅的鹿书白。
“昨晚……睡得好吗?”
他酝酿了半天,结果就憋出这么句没用的。
鹿书白没什么反应:“很好。你呢?”
“我也很好。”南湫往嘴里巴拉着炒蛋,想了一会儿又问:“我喝多了之后,没发酒疯?”
鹿书白吃得慢条斯理:“没有,你喝完酒就睡了。”
南湫不敢确定,虽然他觉得是场梦,可直到现在他都觉得嘴唇发麻:“我喝多了之后,有没有拉着你玩小孩子游戏?”
鹿书白抬头问:“什么样的游戏?”
南湫琢磨着要是说互相占便宜的游戏未免太直白,鹿书白一读书人脸皮子薄,哪里像他这样各地跑,遇到的各路人马多了,脸皮厚的开流氓玩笑都无所谓。
“比如,过家家做饭……吃东西什么的。”
鹿书白喝了口薄粥:“没有。”
南湫庆幸地低头吃饭,但又有些失望。
真的只是个梦,什么懊悔补偿都是他自己脑补。也是,谁被害死了会觉得玩个游戏就算补偿,而且还是那种游戏。
“对了。”鹿书白放下粥碗。
南湫立马警惕坐正等着下文。
可鹿书白正了正色,只是问他关于给圣教的事:“如果去了圣教,你有没有想好该怎么找人?”
南湫泄了口气:“走一步算一步,昨天说了今天的天气,不出意外的话,明天就会声名大噪。到时候再把瘟疫的事通过圣教侍从放出去,应该很快就会有圣教的人来找我。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瘟疫前把所有人都送出去。”